篓子,团长、韩副团长,我教教你们怎么下棋,你们还不愿意。唉!吕洞宾不是那么好做的呀。”马富财明贬暗讽地说道。
“团长,你听见没有?马连长骂咱俩是狗。”
“骂人不理骂自己,咱们不搭理他。该你走棋了,我将着你呢,不行了吧?认输吧。”
“将什么将啊?团长,二五眼啊你,没看见我这炮憋着你的马腿呢吗?团长,这盘咱们和棋吧?”
“和棋?门儿都没有。我非将死你不可。”
“嘁?这棋下的,真是瞎耽误工夫。要不这么着吧,团长、韩副团长,我一人跟你们俩人下一盘怎么样?我让你们车马炮,还能杀你们俩一个光秃。”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拱卒。小韩,走棋。”
韩大刚笑了笑摇摇头,转移话题问道:
“团长,方济仁派人给你送信来了吧?他在信上怎么说的?给我透露点儿。”
“你别胡猜乱想,没有的事。走棋。”于根山否定道。
“没有?那开会的时候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一回来就立刻改变了原定的作战计划。”
“我到茅房拉屎去了,时间长了有什么奇怪的?”
“嘁?吃棉花拉线儿屎,时间可不就长了嘛。”
“嘿?小马,你打哪儿学来的嘎杂子俏皮话呀?你能不能让我和韩副团长踏踏实实地下棋呀?”
“马连长,你说说看,会不会是方济仁悄悄地派人给团长送来了锦囊妙计?否则,团长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作战计划呢?”
“啊?我们方连长来啦?什么时候来的?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瞅见他呐?”马富财一脸茫然地说。
其实,方济仁还真的秘密派人来水河村给马富财送信,指示他在第二天上午应该怎么相互配合着去做?马富财也给方济仁回了一封简明扼要的短信。
“装,你就跟我装吧。嘁,问你也是白问,你知道也不会告诉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也不问了。团长、马连长......”
政委、参谋长、黄忠德三人神色焦虑急匆匆地走进作战室。
黄忠德走到方桌边,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于根山、韩大刚说:
“团长、韩副团长,你们俩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们怎么还有这份儿闲心下棋啊?”
马富财看到三位团首长神色不悦地围住方桌旁,马上站起来立正敬礼,客气地说道:“哟,三位首长来了,请坐。我、我回六连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