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叩首尽快斩尽杀绝小鬼子,咱们一家子和乡亲们一起安安稳稳的过上好日子。”
“好,好啊!路生、春兰,快起来吧。你们这三磕头爹都接受啦。”严伯起身走过来双手扶起方路生和春兰。
春兰高兴感动得泪流满面,无声地哽咽起来。
方路生轻柔地拍了拍春兰的肩膀,柔声细语地说:
“春兰,哭什么呀?瞧你这哭天抹泪的,应该高兴嘛。你去厨房给我弄几个酒菜,我要跟爹喝两口。去吧。”
“哎。哥,俺这就去,一会儿就得。”春兰抹着眼泪离开。
“爹,您坐,您不是有事儿要跟我说吗?什么事儿?说吧。”方路生拿出一支哈德门香烟递到严伯的手里,划着了火柴......
“使不得使不得。路生啊,让俺自己来。”
“爹,以后对我不要这么客气。您是长辈,我是晚辈,伺候您那是应该的。来,点上。坐下。”
严伯抽了一口烟,坐下后点点头称赞地说:
“嗯,好啊,这洋烟儿就是比俺那旱烟叶子味儿好、味儿香。”
“爹,您喝口茶。”方路生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严伯的面前。
严伯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左手微微颤抖地放下茶杯,眼泪汪汪地看着坐在八仙桌另一端的方路生。
“哎哟,这是怎么啦?爹,刚才春兰抹眼泪,现在您这又抹眼泪,弄得我心里都酸酸的了。”
“路生啊,俺跟你掏心窝子地说吧,俺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没人对俺这么好过呀,也没人对春兰这么好过。唉!现在黄土埋到脖子根儿遇到了你,可真是俺们父女俩的福分......”
“爹,快别这么说,以后会更好的。您说说有什么事儿?”
“哎、哎。你看俺光顾着高兴了,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龙爷,不,路生啊,最近这些日子,咱们的挑费太大了,几十口子人,还都是能吃的年轻精壮的小伙子。你给俺的钱快用光了,还有几十块银元,纸票子也不多了。这?这可咋办啊?”
“嘁?爹,您要说的就这事儿啊?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呐?瞧给您急的。”
“路生啊,咱快没钱了,这还不是大事吗?”
“不是大事,小事一桩。爹,这事儿您就甭管、甭操心啦,哪天夜里我带几个弟兄去城里走一趟,天亮之前金条、银元、纸票子就都有了。您就等着过数儿数钱吧。”
“啊?路生啊,这能行吗?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