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系教授。”
中川林安起身鞠躬,用更加标准流利的汉语说道:“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方济仁和丁儒轩也分别向中川荣一介绍了各自的儿孙。
“表姐夫,你们在北京住了两天,都去哪里转了转啊?”
中川扶了扶眼镜,目光柔和地看着丁儒轩谦逊地说:
“小弟,请允许我还这样称呼你,毕竟我们是近亲,血浓于水啊,亲情高于政治、高于意识形态嘛。在北京时我们也没去什么地方,主要是为了去毛主席纪念堂,我们祖孙三人一起去了两次。后来的几天,他们俩还分别拜见了各自交往多年的中国朋友。”中川用流利的汉语熟练地说道。
“哦?你们去了毛主席纪念堂?还去了两次?表姐夫,为什么呐?有什么感想和体会吗?”丁儒轩好奇地问道。
中川表情庄重,缓缓地环视众人,语气诚恳地说:
“当然有啦。毛主席是我非常敬仰崇拜的伟人,这源自战争时期与八路军的生死较量。他是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我是战败国、战败军队的军人,我对他老人家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服口服。所以,我一定要带着儿孙去瞻仰他、祭拜他,向毛主席谢罪,表达我深刻反省、真诚悔过的心情,还有对中国的美好祝福,对日中两国友好交往、和平共处的企盼。小弟,这就是我的感想和体会。”
“好啊!中川先生能这么想、这么做,真是难能可贵啊。”方济仁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嗯,好,应该。”丁儒轩看着中川胜男、中川林安好奇地问道:“怎么?在中国、在北京你们还有一些中国朋友?能说说你们见面都谈了些什么吗?在跟你们的中国朋友的交往过程中,你们日本人会是什么样心理啊?”
中川胜男看了儿子中川林安一眼,转回头说:
“我先说吧。丁先生。哦,不对。我应该尊称您表舅,请允许我先纠正一下您的说法。表舅,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请您以后不要再对我说你们日本人。”
“哦?我说错了吗?你怎么会是中国人呐?”丁儒轩瞪大了眼睛左看右看不解地问。
“表舅,请您听我解释。全世界的人都把自己的祖国比作母亲,反过来说,母亲也象征着祖国。我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我也是中国人。从小到大,我母亲一直对我说,你要记住,你还有一个祖国就是一水之隔、一衣带水的中国,那里比日本要大得多、美得多。母亲还对我讲了很多很多中国和家乡林安县的事情,让我长大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