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明明是万般叮嘱了的,现在这当口可不能同太后娘娘要给的宫女为难,一则是打了太后的脸,再则皇上喜欢,总归要忍过这一段,往后若是皇上新鲜感过了,太后也不能时时保护,总归也是有的是办法收拾的,如今这个样子可怎么是好。如今皇上还在里头呢,怕是这事没得了了。也是赶紧的挡到了前头,万万不能让这鞭子落下了。
“都给本宫让开!本宫还不能打一个宫女了?”
一群群的人推推搡搡,月荷身前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又被拉着朝后躲了。彤主儿她毕竟是主子,况且如今梓宁还在她手上,月荷并不想与她对上,可看她这副半点都忍不了的样子,自己要尽快求了皇上将梓宁放出才好,不然往后怕是少不了迁怒梓宁的样子。
“都是什么样子!还不给朕住手。”总归动静大,也有机灵的进去报了信,皇帝也终是从御书房出来了,看着这杂乱的一面,躲在柱子后面的月荷,这彤嫔竟是跋扈至此了吗!
乌泱泱一群人跪在了皇帝的足下,皇帝问赫舍里彤这是怎么了!彤嫔久久不能言语,也是晓得自己怕是闯祸了。鞭子丢在了一旁。
还好嬷嬷是人精,见着这个样子,赶紧的爬上前去“皇上,咱们娘娘昨日一宿未眠,今日又是煲汤,又是折腾的,身体十分不适,怕是劳累过度,有些轻微的癔症。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抽鞭出来。”好在是那位皇上如今心爱的人没出上事,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总归是能轻轻放下的。
“癔症!癔症不在自己宫里发疯,倒是在朕的御书房发起了疯?彤嫔,你说说看,你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你伤人嗜血?”
“皇上,皇上,臣妾知错。”赫舍里彤此时也是知道怕了,见嬷嬷给自己铺了个底,也是借路下坡“不知怎的,方才臣妾发了昏,竟将这宫女身上的香囊看成了老鼠,吓的臣妾想要拿鞭子自卫,臣妾却是昏了头,求皇上惩罚。”
月荷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香囊,那是自己与梓宁成对的香囊。
皇帝,岂能不知,彤嫔发疯,与自己对月荷的宠爱脱不了干系,月荷总归无事,彤嫔在朕的地方以凶器伤人,想打的还是太后的人,那就不能不罚,罚又不能罚的太重,不然是为了宫女伤了后宫妃嫔的心,伤了赫舍里家的心。
那么彤嫔就只能是癔症发作。思虑了片刻,皇帝开口道“既是癔症,着彤嫔宫中修养一月,就莫要出来了。这鞭子原是朕亲赏的你也许你时常佩戴着,如今看是不合适了,收了吧,凶狠成性,这一个月里将波若波罗经抄上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