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奈,才出此奇兵,夺将军之粮草,如今我军中粮草丰沛,再无后顾之忧,意欲起兵,与将军一战!
独孤信看完,将信纸在掌中紧紧握成一团:“夜宸这封信,意在向我报复我们毁他粮草、断他粮道之恨,现在我军无粮,魔族大军反而粮草充足,人数又在我军三倍之上,他此刻向我下这封战书,其意实在诛心哪!”
他扶了扶额头,一时眉头不展。
“那……将军,”瞬息看他神色,不安道:“我们该怎么办?”
独孤信想了想,问道:“卫将军身体如何了?”
瞬息道:“听伽罗小姐说,喝了碗粥,已可下床走动了,他本想过来看白姑娘,却被伽罗小姐担心他身体,拦着不让。”
“如此甚好。”独孤信听了心中一定,又摇一摇头:“只是伽罗……太让人头疼了!”
说罢叹息了一声。
拿起披风:“走,我们去看看卫潇!”
“是!”瞬息应了一声,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独孤信和瞬息走近卫潇营帐的时候,只听里面笑声阵阵,独孤伽罗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似乎极为开心:“卫潇哥哥,你又输了,再罚你一个!”
独孤信暗中摇了摇头,一抬手,掀帘走了进去。
帐中,独孤伽罗正挨坐在卫潇的榻上,两个人凑近了玩“猜枚”的游戏,只是这次却简单许多,独孤伽罗变着法儿的将小石子藏在左右手,让卫潇猜在哪一只手上,卫潇却是屡屡猜错,独孤伽罗便开心得跟一只小鸟似的,嚷着要卫潇帮她再剥一颗碧根果作为惩罚,她的膝头手帕上,已积了一堆赢来的碧根果仁。
独孤伽罗眼睛里闪着少女的光采,目光不离卫潇,连独孤信和瞬息两人进来,她也完全没有发现。
直到独孤信轻轻咳嗽了一声,独孤伽罗这才发现他们,起身欢欣道:“哥哥,你来了!”
膝盖上的碧根果仁顿时洒落一地。
独孤信点了点头,正色道:“伽罗,人家卫将军大病初愈,精力未复,你却老拉着人家陪你玩游戏,象什么样子!”
“哥哥!”独孤伽罗嘟起了嘴,撒着娇:“卫潇哥哥他喜欢陪我玩嘛!”
独孤信看了卫潇一眼,算作招呼,又教训妹妹:“卫将军那是让着你,伽罗,你也年纪不小了,还是这么不懂事!”
“哥哥……”自小到大,独孤伽罗从没见过哥哥拿这么重的话说自己,眼睛里迅速泛满了泪花:“哥哥总是忙于军务不陪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