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块被遗忘在洗碗池边上的抹布。
耐着性子,艾德再次敲了敲门,然后抓住门把手转动了一下。下一刻,他的神情略微变了变。出乎预料,门非常轻易的就开了,并且严格来说还不是艾德打开它的,它本来就是开着的。
艾德眉头微微皱起。他顺着门缝看了一眼房子屋内,然后突然鬼使神差的向着身后张望了一下,样子仿佛一个正准备入室偷金鱼的草莓进口商人。
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上午的街道空荡荡比被秃鹫洗礼过的骸骨还要干净,只有街对面那栋古老的大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每一扇窗户都紧紧的关闭着,好像差不多已经与世隔绝了六千五百万年。
艾德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回过头,抬脚走进大房玄关,回身弯腰检查了一下房门的门锁。果然不出他所料,门锁已经被非常漂亮的破坏掉了,刚刚只是嵌掩在门框中而已。他刚刚根本就不需要拧动把手,稍微用力的推一下就能推开。
有点意思。这可不正常。
艾德再次舔了下嘴唇,将门和之前一样关住掩好,然后转身回头,缓慢踱步走向客厅。一直到现在,艾德还是没有听到一丁点儿的声音,空气寂静成了一滩死水,里面泡满了美人鱼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