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才会特别的引起一些人的兴趣。
“啪!”
文件拍在桌子上,让正低着头认真写着什么东西的玛西抬起了脑袋,看着出现在自己办公桌旁的人影。
“弗莎。”
“嗨,玛西。”
被称作弗莎的女人单手扶着玛西桌角摞着的一沓文件,另一只手插着腰,姿势悠闲,嘴角似笑非笑,绿中带蓝的眼睛好像两颗抛光打磨的宝石,带着一点莫名趣味的看着玛西。她的脸被遮挡在一团立体的数据投影后面,让两个人彼此双方都有一种隔着鱼缸说话的感觉。
弗莎似乎对此觉得有些不爽,看了一眼数据投影内让人脑袋发胀的信息流,然后随手关闭了它下面的小块机械装置。玛西没有关系管她,伸手拿起了她仍在自己桌上的文件,打开看了起来。她的眉头向上挑了挑。
“你这一天都在忙些什么呢,玛西?”弗莎带着熟人特有的那种口气,对着玛西随意的问道,“我看你在这里坐了快一天了,一直在写些什么东西,中间好像就接了个电话吃了个饭——你可以不用笔来做这些事情的。”
“笔和纸永远不会过时,亲爱的。在零和一的世界中持续出现的问题它们永远都不会有。”玛西低着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然后抬头看向弗莎,“法医对于泰尔斯和霍丽夫妇的详细尸检报告终于出来了哈?”
“毕竟你特别‘关照’了他们一下子。”弗莎说,将两条手臂交叠着搭在了玛西的文件堆上,一脸奇怪兴趣的看着玛西,“你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多,玛西,为什么你唯独会对这个案子这么上心?”
“因为一个朋友。我在帮他的忙。”玛西说,好像注意力一点也没有被弗莎的问题吸引,而是一直集中在关于自己手中的东西的事情上面,并且因为什么原因而不怎么高兴,“那帮家伙们竟然把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给拖了这么久。”
“实际上如果你不吱声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做那么深入的血液检查。毕竟那太费力了,规定也不需要他们对每一具尸体都做到……你懂得。”弗莎模糊的回应,然后死性不改的继续将话题往回扯,“你说的朋友,是那个侦探?”
“你知道他?”玛西抬眼,好像终于有点被引起了一点兴趣。
“毕竟好像他已经在你的旁边出现过不少次了。”弗莎目光漂移,耸了耸肩,“局里面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他了——归功于你。”
“所以?”
“所以,不少人在猜测你们之间的关系。”弗莎看向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