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中来——她跟我说,她对于阿黛尔的异常失踪有一些猜测,她知道这个孩子的家住在这里——住在巴布莱尔海滩,同时她也知道阿黛尔另外的一些事情——她说这个孩子可能不太干净,经常与其他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她想这可能就是阿黛尔这一个月来毫无音信的原因所在,她想阿黛尔可能就是因为她那些糟糕的朋友而陷入进了什么麻烦里面,如果她找警察来插手进来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让阿黛尔陷入进新的麻烦之中——所以她找到了我,让我来处理这个问题。”
“于是你就来了。”
“于是我就来了。”艾德耸了耸肩,“我手上有雇主给我的照片,以及她尽力回想起来的一些阿黛尔的相关情况——基本没什么有用的,我只能够靠自己——而如果我的雇主所说的是真的,这个阿黛尔确实是与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有着关系,那么我想我应该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她。”
“类似这里的地方。”
“这也顺便回答了你的最后一个问题。”艾德呼了口气,“夜店,酒吧,赌场,迪厅,俱乐部——一切或明或暗或黑或白的娱乐场所,只要能够让人玩的很疯的地方,都有可能找到我想要的线索……在我看来,她本身就是一个玩的有点疯了的青春期叛逆少女。”
艾德这样说着,没有注意到塔比隆那忽然翻动的白眼和漂移的目光。他好像是讲了什么在塔比隆看来异常傻瓜的话。
“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塔比隆叹了口气——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扭过身,朝向吧台,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将剩下的螺丝刀给全部灌进了嘴里,好像他的喉咙连接着抽水马桶,看的艾德一阵咧嘴。
“为什么你……”
“跟我走吧。”打断了艾德只问出一半的话,塔比隆将杯子磕回吧台,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回头看了艾德一眼,然后挪动凳子上的屁股站了起来,“趁现在还不算太晚,趁还有可能补——”
“塔比隆先生。”
忽然响起的声音来自于塔比隆的身后,夜店门口的方向。塔比隆意外的向后转身,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叫他。
他看到了一个年轻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就站在吧台与店门中间的那一小块空间的最中央,面朝着他,嘴角带着微笑。
他的头顶戴着一顶帽子,一顶看上去很普通、但也很讲究的绅士礼帽,有着那种略微上卷的帽檐,以及廉价的黑色饰带。在那帽檐之下,是一双奇特的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