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用,可惜她不想和穆远庭计较,穆远庭反而抓住她和裴景寒的事不放。
“我和董潇纭见面就是正常朋友的见面。”
说完,穆远庭的醉意瞬间清醒,他翕动着嘴,心虚地看着丁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我可能比你想象中还要更早知道你和董潇纭还联系着,穆远庭,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以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知道,都不会介意?都不会和你闹脾气?”
穆远庭紧张了,站起来握住丁瑶的手,想解释,丁瑶已经不给他机会,“你和董潇纭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和裴景寒的事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本来穆远庭还沉浸在如何跟丁瑶解释董潇纭的事,结果听见丁瑶说她和裴景寒的事没必要给他解释,穆远庭就瞬间炸毛,抓住丁瑶的手越来越用力,质问道,“你说什么?你和裴景寒的事不需要给我解释?”
“难道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解释?我和裴景寒是清白的,你会相信?其实你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你一直追问无非就是想让我解释,可是我解释了你又不会相信,所以你何必自欺欺人,我又何必浪费口舌?你不如就跟着自己心中的答案走,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狗屁结局!”
丁瑶的手腕被捏红也没有吼一声,无比淡定地看着穆远庭,“穆远庭,你别找到我闹。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一身的酒味,你要发疯就找别人。董潇纭是个不错的选择。”
穆远庭哪能听不出丁瑶是在嘲讽自己,无非就是董潇纭这件事变成一根刺卡在丁瑶的喉咙,她就只有找自己出气。
那丁瑶和裴景寒见面的事,他又找谁出气?
来回思索之后,穆远庭也没有耐心跟丁瑶说话,直接撒气地躺在沙发上,用朦胧无知的眼神看着明明满腔怒火却又表现得毫无波动的丁瑶,慢慢地解释道,“我和董潇纭见面是我不对。”
“嗯?然后呢?”
“所以你根本不用因为我和董潇纭见面生气。”
“所以呢?”
丁瑶就是一副我现在很无聊,听你掰扯掰扯也算是缓解我的无聊的态度,无论穆远庭说什么,她都表现得异常镇定,然后用三字真言来回复。
穆远庭的拳头就像是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对方不受丝毫的影响,自己却弄出个内伤。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怎么说你才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