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你们可真孙子啊........”我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灯光,只觉得寂寞无比,喃喃自语个不停:“晚上还得喝一碗那个药........这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墨迹了二十来分钟,我实在是闲得蛋疼了,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摇摇晃晃的从花圈店走了出去,把门锁上后,直奔我住的地方就回去了。
那个时候,在我供桌摆着的酒坛子,从原本的一个,已经变成了三个。
一个是陈玲的,也就是那个殂怨之孽。
一个是鬼孩子的,也就是布恐,那个诈尸的熊孩子。
最后一个酒坛,装着的则就是冯成民老婆的魂魄,这也是最早能够投胎的冤孽了。
进屋后,我按照往常的习惯,拿了三炷香,点燃后分别插在了每个酒坛前的米罐子里。
做完这些,我才拉过来一张椅子,点上烟坐着,看着这几个酒坛子就发起了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从被镬孽缠身的那事开始,直到现在,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
“喵~~~”
忽然,我听见客厅里传来了两声猫叫,正准备回过头去看看,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瞎老板养的那只大白猫,毫无预兆的从外面窜了进来,用爪子搭着我供桌的一脚,兴致勃勃的挠了起来。
“哎呦我的亲祖宗啊,您别挠了行么!”我哭笑不得的跑了过去,不顾大白猫的反抗,直接把这丫的抱了起来。
它现在跟我算是混熟了,所以也就没挠我,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我,不停的亮着爪子。
“你喜欢挠,为毛不去挠店里的桌椅板凳呢,老来祸害我的供桌,你闲啊?”我骂骂咧咧的坐回了椅子上,用手揉着大白猫的脑袋,啧啧有声的说:“你这轻功够给力啊,又是从窗户翻进来的吧?”
大白猫叫了两声,点点头。
“小咪咪呀,你看,现在可没外人,咱俩的关系那自然不用多说。”我堆着满脸的笑容,凑到了大白猫的面前:“你丫的这么聪明,是不是要修成精了呀?”
大白猫迷茫的看着我,没吱声。
“你能听懂我说话吧?”我循循善诱的问道。
白猫犹豫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爪子,想都不带想的就照着我脸上挠了过来。
当时我吓得直接把这猫丢床上了,它很敏捷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