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教练让蛋清和骑士仔细的把教堂大门从外面锁好,作为基督徒,他相当爱惜上帝的殿堂。
也许我们再也没机会回到这个教堂聆听上帝的话语,但我们仍然要关好房门,因为,这是我们的家园之一。
正在锁门的当,侧街中突然冒出四头丧尸来,晃悠着奔着锁门的蛋清和骑士而去。
我和教练,布鲁本都坐在亚当的车上就等出发了,见此情景,我急了,伸手就要开门下车去支援他俩。
教练及时出言:“朵朵,你不用下车。他们俩人足矣。”
哦?我差点忘了那可是我的两个师弟,身手比我可强悍得多了。
蛋清和骑士歪头看着那四个丧尸靠近,一点没惊慌,仍然稳稳的锁着门,最后才慢吞吞的从腰上拨出军刺来。
丧尸已经很近了,蛋清和骑士这才如脱兔般跳起扑了上去,每人抓住一头丧尸的肩膀,一下从下巴穿了大脑,一个从眼窝扎了尸头。
丢掉死翘翘的死尸,他俩又抄住另外两头丧尸,爆头后一脚踢开。
我们这些人都从车窗内观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不无自豪,我的师弟们,可都是功夫非凡的骚年,我们这趟南下之旅,又增加了一层保障!
“朵朵,怎么走?”亚当见我们都已经上车就绪,发动了车子。
“在前面那条小街左拐,我们得绕着走,不能过于深入市区。”我的语气坚定轻松,队伍又强大了,怎不叫我信心百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