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似的。”我直接封了爸妈们的口,省得这事穿帮。
“哪能哪能,”三位老人是很通情达理的,“在一块唠叨时决不提起!那多让人下不来台啊。”
这事儿,就在我几句胡扯之中过去了,他们沉浸在我回家的快乐之中,也并不追究回来得晚不晚的了。
但晚上关上门,等帅帅睡着,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老公说了,我和迦南,夫妻加朋友,无事不谈,我不会因为怕他担心而凡事隐瞒,他也充分尊重我的性格和选择。
“其实我觉得撒旦的基地还不错。”迦南听完后总结,“失去自由很恼火,好在你们想办法出来了,要是他能改改测人品性的办法,倒也不失为一个正义的群体。”
“不管了,”我到现在还有点侥幸,“可算是脱逃了,而且魏斯特他们三个人被关到了撒旦的铁网监狱里服劳役,就当是惩罚他们祸害人类了!希望撒旦能听我的劝告,赶紧把小森的笛子毁了,也绝了这三人的后患。”
“朵儿,”迦南欲言又止,“算了你还是快点睡吧,这累了一整天,有什么明天咱再唠吧。”
我觉得他想对我说什么,虽然好奇,可也确实太过疲倦,没再应答,几分钟就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