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告诉他们,等明天再说吧。我就是想告诉你,一旦妈不在了,你和迦南要好好孝顺你爸妈,他们年龄也不小了,多陪陪他们,还有帅帅,我最不放心是我这个乖孙,他成长在这种可怕的年代,这孩子多苦啊,该有的童年他没都得到,想想我们老邻居家的孙子孙女,象帅帅这么大时,上幼儿园,跟着爸妈出去旅游长见识,到动物园看猴子,可咱家帅帅,他看得最多的却是丧尸,唉,我的乖孙,生不逢时啊!”婆婆叹息不已。
“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帅帅会适应这样的年代的,他以后会成为这种世界的强者,您看他周围那么多能人,他错不了。”
“再强大,也没有在太平年代当个普通的孩子幸福,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朵儿啊,你是个要强的女子,没有一味依赖迦南自己保护全家,我对你真是佩服极了,有你,妈就算走,也会很放心!”
“妈……”
我与婆婆促膝长谈,竟一直谈到天亮,全家人起床发现我回了家,没等来得及惊喜,婆婆就将自己的病情公布了。
帅帅还不太懂什么是肝癌,只知道奶奶生病了,很担心的过去摸奶奶的额头,还张罗找体温枪给奶奶试体温,看着他在屋里忙活着,其他人心里都难受得不行。
迦南是个很沉稳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没有痛哭流涕情绪失控,而是详细的询问着病毒研究所的情况,他决定与我一起将婆婆送过去,立刻,马上,就在今天。
婆婆不放心我们夫妻俩同时离开家,坚持让我留在帅帅身边,第二趟成都之行,就由迦南,张小美和雷暴护送,因为熟悉路线,并且有防护服的保护,我们没有张罗去太多人。
在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我想起亚当的委托,急忙跑到教堂找到花吆儿花牧师,问她的意见,没想到她当即就决定跟车同行,去研究所陪伴亚当。
五个人穿好防护服后开着一辆车出发了,我们在镇内默默相送,直到车子没了踪影。
爸妈在家里唉声叹气,为老姐姐担忧心疼,我则强打精神,陪儿子与仔仔到湖边散步,帅帅还不明白癌症的意思,更不明白死亡是怎么回事,他还太小,我们依然保护着他只有欢乐的童心。
奶奶去大医院看病了,我们这样对帅帅解释的。
帅帅就真的放心了,所以说,小孩子活得没有压力。
仔仔明显比我们救它的时候胖乎了,在小镇里它吃得好,睡得好又玩得好,我总觉得它将帅帅当成了妈妈,而不是小伙伴,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