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告诉你们,可是还不行,观察期还很长,你们要有些耐心呀。”
“有耐心,有耐心!那可以让她见见孙子吗?她肯定想孙子想苦了。”我把自己代入到婆婆的位置,天呀,如果不能让我见到儿子,我会天天流泪的。
“现在可以的,十天半月偶尔可以在其他人的保护下让她们见见,主要老人家不知道自己被植入的是丧尸病毒,怕她会忍不住亲吻孩子,口水也可能造成传染的。”安桥这么一说,我又害怕了。
“朵姐,我有个好主意,我们实验室有小号的隔离服,我拿给帅帅穿上,对老人就说防止孩子在病房楼层感染疾病,采取的保护措施,相信老人深爱孩子,是不会让孩子从隔离服中出来的,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安桥灵机一动。
“大好!”我高兴起来,这下子可以让奶奶和孙子一解相思之苦了。
“朵姐,等雨停了,你们就该出发了吧?”安桥似乎不忙着走,我也不急着回去休息,两人靠在走廊聊起没完。
“是呀,你知道吗,我跟着一块去,是因为要去云南寻找舅舅,我们家与舅舅感情很深,末世后一直惦记想去找他呢,现在就祈望他还活着,哎。”
“我真羡慕你们,还有希望可以去追寻,现在就是让我去找,我也没有亲人可寻了。”安桥苦笑了下。
“我想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家人……”
“我爸妈都是医学教授,他们有各自的事业,所以并没与我在这研究所中生活,事发当天,他们都在成都二院,医院永远人满为患,出了这样的混乱,那里是最先变成人间地狱的。”安桥神情黯然,“二院所处那条街道丧尸多得象蚂蚁,虽然还没清理到,但我一点不抱希望,三年,能在那个地方活下来除非是超人。”
“还有其他亲戚吗?”
“有,但以前来往就不多,我比较小的时候,亲戚倒是经常上门,可都是来借钱的,爸妈最后借得没钱可借,那些亲戚就再也不登门了。他们对我来说,还不如身边的同事,朋友。”
“喔……”
“好啦,时间不早,你们今天也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放心,你们的房间内没有监控和监听。”安桥向我眨眨眼,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回到房间,看到帅帅已经扎手扎脚的在大床中间睡着了,这个小胖子,睡觉很不老实,这点随我,小床根本不够他翻滚的,早就占领了我和迦南的大床,我和迦南被他挤得只能贴着床两侧睡。
“老公,安桥说可以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