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是普通发型,与这些满脸油彩披头散发皮肤黝黑的山中土著大不一样,难不成也是一个被掳到山中的幸存者?
我四下搜寻着那个正常的女人,这些土著人不肯与我们沟通,要想问发生了什么,只能问那个女人了,可惜那个女人自从进洞整宿不见踪影。
一个土著人过去将男人口中塞的东西扯了出来,男人立时便发出悲惨的求饶声,“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
土著人发出愉快的唿哨声,没人接男子的话头,也没人过去对他讲话,几个土著将赤果果的男子用细铁链反绑在一个铁架子上,然后拿过去一个很大的陶罐,其中一人从兽皮中抽出刀来,在男子脸上开始比划。
我们这下都吓到,刚才小邪恶的想法证明我们还过于纯洁,没想到这些野蛮人要玩狠的,要动刀子了!
男人叫得更加凄惨,拼命躲闪着那把刀子,可他从前胸开始就被绑牢,脖子能转又能躲到哪去?持刀的土著人也不吭声,张开左手按住男子的头,刀尖从男子的额头开始,从左至右慢慢划开。
男子叫得惊天动地,我们也忍不住哆嗦起来,大家紧紧的抱在一起,头一次感觉那么无助,偏头看向祝红,他盘腿坐在笼子正中,单手捏着自己下巴,表情充满了厌恶。
“红哥,红哥,他们要干嘛?”覃小满贴近笼边,向祝红伸出手去,祝红握住覃小满的手,轻声道,“剥皮。”
“哈?!”我们都被惊吓得轻呼,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唯恐引起那些疯狂家伙的注意,祝红坐近笼子边,轻轻摸着覃小满的脸,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我隔着祝红的笼子再看向其他几个男人,他们都端坐在地上,表现得十分淡定,不由略略心安。
这时听得那男子爆发出的惨叫实在瘆人,忍不住望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那个持刀的土著沿着男人的脸庞割了一圈后,竟然将手指抠进男子额头皮肤的边缘,从上至下,狠狠的向下一揭,将男子的整张面皮硬生生剥了下来!
男子的眼珠暴露在空气之中,疯狂的转动着,嘴巴张到极致,喉咙中发出的嘶吼已经不象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我只觉胃液上涌,呕吐感充斥在胸口,而艾米和念念已经扑到笼子边吐了起来。
覃小满好些,她紧紧拉着祝红的手,得到了极大安慰,小星星似乎见多了毁容场面,不太当回事,只是皱起眉头,评判道,“这样很难再治了。”
是了,她们天女寨的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