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但马儿体积太大,没法避开军人们的视线,一旦将马送出城实在是太明显,汽车更不用说了,现在我们不敢冒任何险去惊动皮将军,将亚当成功救出研究所才是关键。
“朵朵,谢谢你们!上帝会纪念你们付出的爱!”花吆儿握住我的手,泪珠又滑了下来。
第二天,雷暴,祝红托其他伙伴去工厂告了假,他们并没全部请假去踩点,我们得尽量不动声色。
我本身就在休假,与雷暴和祝红一起,骑着三匹马假意闲适的出了百合花园,象平常遛马那般沿着围墙慢跑着,渐渐接近了1号焚烧炉。
这个位置非常不错,有些偏僻,没几个人经过,不远处就有个上城墙的阶梯,因为监控工程早已完工,墙头并没设太多岗哨,多老远才有一个大活人象征性的转悠着,真正掌控着墙外情况的是那些全方位的监控头,24小时不间断的工作着。
我们确定地点,并未在那里停留,继续驱马向前,绕了一圈后回到百合花园。
“必须得有人去监控室,在亚当和花吆儿上墙脱逃的那段时间。”祝红边拴马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