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中,却是计策得逞。即使,没有吴书道这一出,他也会有手段,用同样的手法进来,然后搅和李池的兴致。
他是明白,现在施云阶摆明了阵仗,在立储一事上和他唱对台戏,怎么能让对方好过?
没一会,太医出了皇帝的寝宫,脸色淡定。
李正关心道:“我父皇他?”
“受了些风寒,不打紧。我给开些药,切记,勿让陛下烦忧。”太医嘱咐后,便离开了。
施云阶皱眉头,风寒,为什么要切忌?烦忧?就是不能皇帝急火攻心了。
黄却也在一旁,面无表情,听着这一切。
李正听了这话,愤怒道:“黄却,今日若不是你。父皇怎会如此?”
李左也在一旁附和道:“对!这个老阉货,来人,拖下去,砍了。”只是这么喊,旁边的侍卫太监,没有一个是听他的,更是显得他穷凶极恶的样子像极了泼妇。
黄却冷笑:“若不是诸位在这大冬天撺掇陛下上高台,又怎会受了风寒?若陛下要杀我,我当死。”
“你!”李左被呛的说不出话来,言下之意,你还不是,你干不掉我。
施云阶看着这两草包是好气又好笑,草包是好忽悠,但和草包当队友,太累了。
“诸位,诸位!陛下病重,不该在此喧哗,退去,退去。”
两拨人不欢而散,而出了新皇宫的大门,施云阶便和李正说道
“大皇子,这黄却,可不是普通太监,他可是金刀侍卫统领,代陛下监察天下。”
李正点头:“我知道,不过是个阉货,我吓唬吓唬他。”
施云阶道:“大皇子,这刚才一幕,你可知险之又险?”
“什么意思?他一个太监能翻天不成。”李左不忿。
施云阶小心翼翼的耐心解释道:“诸位,陛下只是小感风寒,但这病,恐怕不一般。”
“太医不是说小感风寒?”
施云阶解释:“后面一句,切记,勿让陛下烦忧。还是风寒么?”
李正一怔:“你是说?”
“若是大内的侍卫,太监都指挥不动,何人可保驾护航?”
报谁的架,护谁的航?李正一听,感觉背后凉风阵阵。
“先生,如今该当如何是好?”李正有些紧张了,这个时候,若是出了差池,那可就不好了。
施云阶笑道:“凤城府十万大军,如今新城该当防守。苏道三为御林军统领兼禁军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