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长青低着头故意不看问道:“既然大皇子没来通知,要不然,殿下就不去了吧!”
李左听了这话更是来气,一拍桌子:“我就要去,他是父亲的儿子,我就不是么?凭什么他去得?难道我不是内卫统领?”
说完,李左便直接去到了皇宫,一路用鞭子打开了通路逼迫太监唱和他觐见的消息,想必只要父皇醒着,就会见他。这才有了李正听到太监的唱和惊异的眼神。
施云阶也看出来不妥了,当时他和李正商议,便没打算带上二皇子。孝子不孝子,贤才不贤才,重要有个存托。二皇子不去,大皇子去,大皇子就是孝顺。大皇子继承皇位是因为贤才而二皇子则是存托的绿叶,再者,大皇子到时候怀柔二弟,还有仁德的美名,岂不知当初李池就这么怀柔无奈的齐王的。
“让他进来吧!否则传出去,反而不美。”
李正听从了施云阶的建议,无奈的放行。
而李池也在寝宫内听出了味道,声音立刻大了起来:“嗯!我的小二子呢?小二子?在哪呢?别躲着了。”
寝宫门口,李左和李正眼神相对,但此刻,再无往日亲近。
两人错身走开,李正忽然觉得,当初不该把李左推到如今的位置上来。
进了寝宫,二皇子一样跪倒在地,哭喊道:“父皇,儿臣来迟,来迟了,没人通知我,还好内卫有情报,儿臣这才知道。”
情况得到证实,李池计上心头,要想恢复他的权势,恐怕得下狠手了。
一边他大声说道:“小二子,可找到你了,刚才躲在哪里了?”
就在李左疑惑间,李池脸色一变,无比郑重道:“李正不贤,汝当自勉之。”
说完,便再次大声说道:“躲在床底下,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滚!脏兮兮的。滚!”
一处好戏,只是外面人看了个欢笑,李左皱着眉头脸色复杂的离开了寝宫。
刚出来,李正便调侃道:“你怎么爱躲在床底下啊?”
李左摇摇头装模作样问道:“大哥?父皇这是怎么了?以为我是小孩子?”
施云阶小声道:“刚才太医说了,低烧不断,久病生新疾。把我认成了范公,把程光认成了颜辅城。哎!如今的国事,可多要仰赖大皇子了。”
李左跟着点头:“对!父亲病重,大哥亦当保重身体,如今国事,可都要仰赖大哥您。”
李正谦虚的摆摆手:“唉!都是诸位同僚群策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