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辛追,迟长青,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在相互取暖。
迟长青在拥抱后,第一个松开了手,随后,一只拳头重重打在了周哲的脸上,血沫立刻流了一地。
周围的禁军们都惊呆了,陆斗崖摇了摇头,他们兄弟的是非对错,他管不了。
辛追没有去扶,只是回头看着那些禁军道:“都看什么,没事做什么?”
现在的这些军士里,不乏曾经在北原服役过的,他们认识辛追和周哲,回过神便跑开,然后大声呼喊着:“忠勇侯周哲回来了。他回来了。”人的名树的影,这个名字,承载了太多。
周哲擦干了嘴上的血沫,一言不发,换做是他,或许会比王锐更凶残。
“谭玉卿死了。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多少兄弟都盼着你回来,多少兄弟都死了。”迟长青没等周哲起来,又是一拳打在了他脸上,话音,都带着颤抖。
“咳咳!”周哲咳出了鲜血,这些皮外伤对他不伤什么根本,但他的心,惭愧无比。因为曾经,他选择了逃避。
李九阳来了,瞿辉,五虎,也到了,就看着迟长青一拳一拳的揍周哲,辛追拦在了外面,红着眼睛,她也有责任,只是当时的情况,谁也没料到短短几年,大盛会到如此境地,谁也没料到,被权利蒙蔽双眼的李池会赶尽杀绝。
迟长青打累了,气喘吁吁的仰卧在帐篷里的桌子旁,周哲吐出了血沫,仰卧在对面。看着迟长青。
好半天,迟长青才惨笑道:“你不还手,说明你还是老样子,李池呢?没下得去手吧?”
周哲惨笑:“都被你猜到了,我还说什么。他只是权利的奴隶罢了。”随后转头对李九阳道“师姐我这么说你不介意吧?”
李九阳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她的父兄,玩弄权术,最终玩火**。
迟长青叹到:“我们都输了,还有李池,那些勋戚们,朝臣,还有。。蒙歌。”
“对手不在棋局,也许我们会一直输下去。你怕么?”
迟长青哈哈大笑:“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不会又逃了吧?”
周哲摇了摇头。
其余人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但好在,周哲出现,便让人有了主心骨。
“小师叔。”宣诺鼻青脸肿的奔走过来,数年不见,曾经的难民孤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了英俊少年,只是眉清目秀的脸色也成了猪头包。
周哲一愣,还是认出来了,指着宣诺:“小诺?你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