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可收拾的时候,借助内卫的身份,去参与其中。什么栽赃嫁祸,什么黑吃黑,多了去了的手段。
不少人都感慨,学到了。这哪里是一份存档,分明,就是一本教科书级别的黑手党宣言。
“若不是黄却从内卫偶然得之,我甚至以为,这是个招揽选拔天下贤者的事业,还在今年,加了不少授勋封赐的名额,就是为了让大家感受到我大盛对于人才的需求。”李池的虚伪让李九阳觉得,她一身的华服都充满丑陋和肮脏。
有些事,她明明察觉过,但是选择性的遗忘,或者不去往答案的方向想,比如周哲从小孤山回来之时,也是她被从内卫赶了出来。而那次刺杀的来历,毋庸置疑。
原来,父女之情,也是可以被利用的。那皇帝,又有什么不敢利用?又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分明是欺君之罪。还不足以么?”大臣们纷纷喊道。
皇帝不知情么?齐王不知情么?都知道,他们被选择性的遗忘了。
“忠勇侯周哲,欺君罔上,图谋不轨,蓄养私兵。。。。”
什么叫罄竹难书,这便是,洋洋洒洒人还没归来问清楚,便已经定下了基调。
念完了一切,窦德仁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分奏折,众人疑惑,搞什么?刚才不拿出来,现在拿出来再来一遍,大家早上到现在水都没喝一口好不啦?又不是个猴子从南天门砍到蓬莱东路眼都不眨一下。
“臣,年事已高,请求至士还乡。”窦德仁的声音不高。
但是,这一声,犹如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心满意足的李池脸上。
这是什么?心存怨愤?
李池带着怒火,眯着眼睛,看着这个陪伴他几十年的老臣,他万万想不到,范文良离他而去后,这位老友和老臣也要离他而去。是周哲么?肯定因为这个,那小子就这么值得你追捧?宁愿放弃我们几十年的君臣之谊?
窦德仁丝毫没有畏惧,甚至,是带着轻蔑看着这位昔日同伴。回想几十年前,李池意气风发的在酒桌前和众人述说着他日当如何如何,如今都成为了苍老的泡影,甚至让他怀疑,自那时候起,他李池就在蒙骗大家。
陈元厚的事,他听说了,清君侧被阻拦在了半道上。
虽然说不赞同这位昔日好友的做法,但是那刻苦铭心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诸位朝臣听了这个话,先是一愣,随后,心中个有想法。如今的朝堂,郑通忙着改革粮票,其他各部各司其职,而不少人,都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