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道烽烟四起,多处县城,州府被天演道场烧杀劫掠。
知道内情的人不少,当时便是周哲为了找出天演道场秘境时不得已而为之。要真的去四处奔袭,那不过是疲于奔命,到时候仗打不赢,河南道的局势若是再有外敌加入便会更加复杂。
这种权衡利弊的事不能说谁完全正确,毕竟,有得,也有失。
但是施云阶这么说,便是有意针对了。
郑通自然能看得出来,这施云阶是有意把矛头指向周哲和关西海了。
施云阶也不怕,看着郑通,这个意思就是引战了,你保不保。
自窦德仁辞去了言官御史一把手的职位,如今的朝堂,算不上一丘之貉,但也差不多。早没了范文良在时的风骨。
不少人眼看行事大好纷纷跟风。
“养寇自重。”
“动机不纯。”
一系列的义正言辞的说法让关西海百口难辩,瞬间淹没在了众人的口水中。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准备逐条的给关西海拟定每一条罪状的处罚了,不得不说,杀人刀太急。
李池像是看热闹一样,只是听着朝堂上众人的话,一言不发。
郑通这个当朝首辅如今不得不开腔了
“河南道一事,功过早有定论。河西道的事,也早有定论。莫非,各位是说,范公做事不周?”
不得已,郑通搬出了仙人板板。
众人无言,范文良一生功过已经盖棺定论了,这个时候,说他在位的时候竟然容纳下了那么多是非,就是推翻前沿了。
李池一愣,郑通,有两把刷子。
施云阶叹了口气,也知道,今天这事,恐怕,是无法达到目的了。
至于史福来,即使再蠢,也知道,继续说下去没有意义,不如回去整军备战。
但是苏道三显然不像放弃这个机会,他站了出来
“陛下,微臣有一言。”
“这河西,以及河南道的事,究竟是周哲所为,还是关西海所为,尚书大人,是不是该给芸芸众生一个交代。毕竟魔主势大,被胁迫,也并非是不可不诛之罪。”
李池很满意,他原本,也是这个意思,段湘四,不肯倒向他。若是关西海把周哲给撇清了,那就真的能当招牌用了。
关西海哪能不明白,这就是要他把所有的事往周哲身上丢,即使他知道,那些决策确实是周哲做的,但是他该这么做,该怎么说么?
他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