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刚投入侯爷麾下,侯爷心里也没底咱们能干什么。这不?给个棘手的差事让咱做。”
米大力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问道:“长青,那咱们这帐要不要?怎么要?”
“问道好!”迟长青煞有介事:“你说当官的最怕什么?”
米大力头都没回:“当然是怕丢官丢命啊!”
“那你说,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那当然是钱重要。”
吃长期一阵无语,他发现米大力的思路就完全是个奇葩:“当官的都怕死,怕丢官。咱们到时候这么着。”
米大力一听,眼睛睁的老大:“能行?”
迟长青的大铁壳脑袋碰过去说道:“肯定的。”
田师古此刻,正在家中,桌上,摆满了各种古玩,左摸摸,右瞧瞧。还满意的点点头。他每天除却上朝值班,最大的爱好就是古玩,那些酒楼里的吃喝,多半都是古董商们要不到钱帮他吃的。
就在他看着满目古董眼神发亮像看着美女一般沉醉的时候,管家到了。
“老爷。”
田师古一皱眉头:“我不是正忙着呢?什么事?”
“苏侯爷的家将来了,说是有事相商。”
田师古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问道:“可带了苏侯爷的名刺?”
“没有。”管家一口否定。
“不见。”
管家是收了钱的,他小心翼翼问道:“那家将说他来的匆忙,待会还要去史福来府上办差。”
一听这话,田师古皱眉:“什么?”
管家小心翼翼又把话说了一遍。
田师古这才放下手上的瓷器没好气道:“叫他们在侧花厅等着。”
史福来,这个御史言官一把手,曾经,是山东道的布政使。在周哲平山东时,和周哲闹了嫌隙。被弄到了京城,但是因为其为人,和京城的官员格格不入。倒周时,这人沆瀣一气,因为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但是现在,周哲依旧倒了。他们仅存的蜜月的湿润,也随之而去。
迟长青就是看破了这一点,所以,他才告诉米大力虚构了那一段话。
见到了,田师古依旧是笑脸欢迎。
米大力见到这么大的官有些局促,而迟长青,可见怪不怪。
“不知将军此来,何事?”田师古一看来人的局促,他就玩起了花样,难不成你敢直接开口?
果然不出迟长青和田师古所料。米大力支吾着:“嗯!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