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哪有金山?”齐三摇着头:“每日我就给夫人牵马执鞭,上马当马镫,下马当马镫。”
迟长青拿出了一颗鹿血精说道:“这玩意,男女通用,你只要在苏夫人的饮食里下些,保准成就好事。到时候,哥哥可要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齐三一听这话,脸色一变:“长青兄弟,这可不成。要是米大哥回来,非打死我。”
迟长青笑道:“不知道,那不就没事了?就我这些天,没少发现这些事,那些个勋戚家的夫人,你以为多干净?。。。”迟长青将八卦说成了故事,哪些夫人偷马夫,哪些侯爷爱俊男,事无巨细。都说贫穷限制了人的想象力,齐三这一次也感受到了阶层的腐化了。
迟长青没说什么,把药丸像丢垃圾一样随时丢在了桌子上。再次请出美女,大酒开喝。
邪恶的种子就是颗种子,至于能不能生更发芽,还要看那片土壤是不是块肥沃的土壤。迟长青就是这个播种人,第二天一大早,齐三离开。
迟长青便问开玩笑似的问那窑姐儿:“昨天我三哥厉害么?”
窑姐儿妩媚一笑:“哪厉害。镴枪头。”
迟长青舔了下嘴角,这事,****不离十。
心中更是感叹,苏道三,你因女人而走上了一条不该的路,迟早,也会走到死胡同。
带着药丸,一夜宿醉后的齐三心中兴奋,但身体却有些疲惫。
这一日,苏夫人恰好要去参加别人家孩子的满月酒,起的很早,一早便开始梳妆打扮,他和苏道三成亲有些年月了,只是迟迟没有孩子,让她有些着急。但没有子女也有没有子女的好处,那便是像少女一样还能打扮起来美艳动人。
“马车准备好了么?齐三?”
“齐三?”
苏夫人喊了两声,齐三才醒来,他太累了,一夜宿醉,还应付了两个窑姐儿,谁都罩不住。
苏夫人对待下人,是有些千金小姐的脾气的,她可不是苦出身的辛追,也不是知道理的李九阳。她和其他的什么名门闺秀没有本质的区别。
有些怒气的苏夫人在上马车时重重的踏在了齐三的腰上以示惩罚。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齐三因为疲惫,腰直接一扭,趴倒在地,而苏夫人,也身心不稳倒在了地上,头上的一支玉簪直接掉在地上碎掉了。
“干的什么好事。当个马镫都当不好。”
苏夫人气急败坏,再次回屋重新插上了簪子,而出来时更是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