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白将军及时赶到,今日咱们侯府怕是就要白幡高挂,唢呐狠吹了!”
荣长宁转眼瞪了下荣若,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竹竿似的手臂尽是伤痕,荣川是看不下去的,别过脸问荣芯:“都是你做的?”
“父亲,她胡说八道,这一定是她诬陷我!”
“是啊侯爷,芯儿胆小,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怎么会行此恶事?定是这吃里扒外的诬陷我们芯儿,侯爷明鉴!万不能听信谗言……”
“是否是谗言,父亲自有定论。家主问话,姨娘贸然插嘴是否显得太不懂规矩?”荣苓握着手里的帕子满眼鄙夷的看着徐云翘:“白将军还在这呢,姨娘不怕丢人侯府还怕丢人呢。说起来,还不曾谢过将军昨日大恩。”
人都看向荣长宁身后的白楚熤,白楚熤不紧不慢的回到:“大小姐客气。看笑话倒是谈不上,这位姨娘……又不是第一次了。现而荣氏长宁也算得半个白家人,忽而遭难我当然要听听其中缘由,若是不能究其根本严惩恶人,我也只能上达天听禀奏圣上,求个说法。”
白楚熤说得坚决,叫人听出他硬要横叉一杠的心思,叫人想反驳都无从开口。
荣川略有不满却不敢发作,只低声说了句:“本是自家里的事,怎好闹到圣上面前?”
“那就请侯爷明断,晚辈只看着,不插话。”
“这便是祠堂,祖宗在上,谁悖信离德说了假话可是要遭天谴的。”荣长宁轻声问荣芯:“绿竹说她身上的伤是你打的,你可认?”
“认什么?荣长宁,这说不准又是你用的苦肉计!”
“又?”荣长宁冷眼看向荣芯;“你为何要说‘又’?”
荣长宁自然清楚,荣芯指的是上次自己利用林姑姑使苦肉计接近麓笠院,麓笠院栽赃荣长宁又被林姑姑反扑的事情。
这件事已经叫去了的姚姑姑背下了,如今再翻出来扯出背后真正主使才是得不偿失,荣芯再不敢说话。
见她不再吭声,荣长宁追着问荣芯:“我且替父亲问问你,绿竹身上的伤,真是你打的?”文新学堂
“……”荣芯闷头还一会,才抬眼看向荣长宁:“一个下人说什么二姐便信什么,看来二姐也没多聪明啊,她有证据吗?”
“还要什么证据?你就住在绾清院,当二姐院里的丫鬟小厮都是聋的瞎的吗?”荣若一副丝毫不让的样子:“府上这么多当差的丫鬟,怎么不见那些丫头攀诬旁人,偏跟你过不去?一两个与你过不去也便算了,偏偏二姐欲指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