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绝不!”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说这些我就不能来吗?”
荣长宁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白楚熤:“看来将军公务确实不忙了。”
也不知道他绕来绕去的找了一堆借口,从姜宁说到岳楚儿再说到离怨到底是为了些什么。荣长宁弄不懂,也无暇去弄懂。
转身要朝主院的方向走,刚走出去几步晃而想起了刘桓恕,驻足回头看向白楚熤:“刘参将最近如何?”
“他?”
荣长宁垂了下眼:“他有支翠簪在我这,你替我拿给他吧。”
……
仲秋之时,皇城的天呈靛青色。
上宾到了狮子楼尽被让道楼上雅间,闭门关窗,旁人轻易不敢叨扰。
白楚熤拿出荣长宁交给自己的锦盒推到刘桓恕面前:“长宁说,你见到这个,自然会明白。”
刘桓恕打开盒子,精巧的翠簪跃然于眼前,过往种种铺天盖地卷席人的心头。
“婕妤娘娘说,她披上了宫中华服,留在陈府的旧衣虽好却也不敢再穿了。事情到了今天这般田地,你也只能自己看开。”
眼前刘桓恕少有的沉默,自己就如同陈如英留在陈府的旧衣,他明白这样的暗喻藏含她的多少不舍与绝望。
翠簪如同从前一般娇绿,却不如从前一般明艳。
“她,在宫中过得可还好?”
白楚熤按照荣长宁的意思回答到:“好。”
“可我听说,昭华宫的陈婕妤……”刘桓恕不肯相信的质问:“进宫以后,一次都不曾笑过。”
“婕妤娘娘是个冷美人,颇得圣宠。上月十七,太医诊脉说陈婕妤遇喜……”话说到这,白楚熤看着眼前刘桓恕双目失神,不忍再说下去。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能得圣上宠爱……是莫大的殊荣,也是陈府的殊荣。陈小姐风华正茂,色艺双全,堪为这世间难得的佳人。”刘桓恕的语气,好像根本就不认识宫中的陈婕妤,用最不在乎的语气说着最违心的话,却还是红了眼:“若是真的和我这武夫在一起,那才是参差佳期蹉跎了余生。”千千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好……遇喜了好。”刘桓恕一边点头一边说:“挺好的……我替她高兴。只要平安生下孩子,有了一儿半女,她也就能在宫中站住脚了。往后的日子,就好过得多了。”
他强拧笑意的同时,忍了许久的青泪从眼角滚落滴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