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宁侯府撷兰院里荣苓嘱咐到:“给些教训就是了,别花了脸。”
一旁的丫鬟回到:“尽听大小姐嘱咐,绝不会花了韩生的脸。”
“是啊,花了韩生的脸,你可是要多心疼呢?”说罢荣苓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丫鬟:“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伙同韩生,算计于我。”
听到荣苓这番话丫鬟慌了神,一时间也忘记了辩解,抬眼看向荣苓,只见荣苓对自己笑着一抬眉,丫鬟吓得赶紧跪倒地上:“冤枉!奴婢冤枉!奴婢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啊!小姐明鉴!”
荣苓徐缓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件青绿色的肚兜,随手扔到了她面前:“冤枉?难道这不是你的贴身私物?”
涨着胆子看了眼地上的东西,知道自己也是百口莫辩,嘴里直念叨:“冤枉,冤枉啊……”
荣苓转身摆弄着手里的花枝,才懒得去看人一眼,也不吭声,只等着听她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
跪在地上的人眼眸一转,回想起韩生曾嘱咐过自己:“此番凶险,若是事发,你我死活不要攀咬彼此,尽朝二小姐身上引火。大小姐对其多有不满,但凡和二小姐沾点边,就像是那火星子碰了油。切记切记!”
眼下荣苓不说话,想必韩生是挨住了罚,没有将事情和盘托出。如今两人也是绑到了一根绳上,韩生活不了自己就活不了,如若是将火引到荣长宁身上,或许都能逃出生天。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找了这东西许久,自己都不知道它去了哪里。那日小姐丢了肚兜,奴婢翻了多少次,也搜了韩生的身,什么都没找到。不知道大小姐到底是哪里得到了这东西,是不是有人刻意偷了去?可满皇城找,谁会偷奴婢的东西?谁会有这样的本事和机会……”
东西是荣长宁给自己的,有机会和本事从撷兰院拿东西的人,也可能是荣长宁。
此时荣苓是恨昏了头,却也没有瞎了眼,于是对地上的人说:“搜身?怕是搜到了床榻上去吧?你这招祸水东引可不新鲜。这东西是荣长宁在韩生的住处找到的,荣长宁是什么脾气秉性,我比你清楚。她根本不屑于做这种腌臜事。”
“奴婢没有!不论如何,大小姐的事已经败露,不得不防。二小姐不是也曾毒害小公子逼徐姨娘就范?小姐可以冤枉奴婢,打死奴婢,但一定要揪其真凶,莫要自断手脚害了自己叫奸人得逞!奴婢绝没有与韩生苟且,也没有要算计大小姐!”
“这么忠心啊?死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