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荣长宁的车驾,赶紧冲上前去:“主母!主母可回来了!刚差人去寻主母呢!”
小冬掀开帘子举伞迎下荣长宁,转眼问:“出什么事了?”
“宫里来人,传皇后娘娘旨意,要接大公子入宫。侯爷主母都不在府上,咱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夫人去海慧寺上香还没回来,便说主事都不再家中,还请公公等一盏茶的功夫,哪知道那公公带着人直奔大公子住处便要抢人。想着是宫里来的人我们也不敢动手,最后还是红婆婆带人给他们按住,绑在了柴房里。”
小冬不由得心慌:“都是宫里的人,怎么能绑到柴房呢?”
而荣长宁丝毫没有惊慌,心里念的都是有人想要动她的儿子,有人想要将儿子从她身边抢走,这无疑是在抢荣长宁的命,是她这辈子里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匆匆忙忙的感到竹苑里找到红婆婆:“婆婆,疾儿呢?”
“荣六小姐抱着大公子在屋里呢,你放心,我没让人抢走他。”
“好!那就好。”
“只是今日作为已得罪中宫,是不是该想想要如何交代?”
就见荣长宁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心里紧着盘算,将身边能用的人都寻思了一遍,最后告诉红婆婆一句:“是她得罪了我。”
“要给北浔传信吗?尊主会想尽一切办法,叫她死得十分自然。”
只见荣长宁摇摇头,去看了看白疾,嘱咐荣荠照顾好孩子,转身进了书房。提起狼毫洋洋洒洒写下三封信,宛若柔荑般的细手游走于纸上,游龙一般的自如。
烧了红蜡滴在外封上,印上了自己信符上的小印,又将信一封一封整整齐齐的摆在案桌上,神色也从没有这般沉重:“一封送去北浔,一封送去禹城,还有一封交给甫先生。”
说着荣长宁将甫玉给自己的扳指按在属于他的那封信上:“既然我生母有恩于他,我便也不吝啬讨要人情。”
“可甫玉到底……”
“他是正是邪我不管,做事是黑是白我也不管。”她回眼,眼睛里是对中宫的不屑与愤怒,身上带着摄政王揭竿而起的坚毅和王妃闯宫的果敢。热搜
起身一扬袖转身一脱袍,对小冬说了一句:“更衣,进宫面圣。”
小冬不明所以,转眼与红婆婆对视,不得不提醒荣长宁一句:“主母,没递过帖子,进不得宫的。”
荣长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转身问到红婆婆:“进宫前我有些事情,必须同婆婆理理清楚,离叔叔曾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