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儿在想,祖母为何这般喜爱荣长宁。”
“不为何。”应国夫人将手上的书放到一旁,双手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一见如故。”
“祖母喜欢便好。”
“你别跟我打哈哈,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太子殿下叫你将岳楚儿送走的事。是岳楚儿自己崴了脚。”
“……”
“祖母不想置喙你们小辈的事,但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落叶知秋见微知著。你即已经知道楚儿丫头背后都动了些什么手脚,便应该清楚她志不在此。”
说着应国夫人伸手点了下桌面,白楚熤看在眼里:“楚儿打小心地善良,或许她只是着急了。猎场……也是孙儿带她去的。”
“着急了?着急到人都在前院说话,她要跑去后院?”
“……”
眼见着白楚熤不说话,应国夫人又补上一句:“就算是她着急了吧。现在荣二把话说开,碍着圣上的颜面与你约期一年,一年以后楚儿十五,也正是当嫁的年纪。你不妨去告诉楚丫头,听听她怎么说。”
“好,孙儿明日忙完军务便去拜访舅舅。”
“得了,你回吧。祖母累了,也该歇下了。”
“是,孙儿告退,祖母早些安置。”
应国夫人摆摆手,将白楚熤打发了出去,听着关门的声音才轻叹了一口气,盯着灯罩里透出的微光,不自觉会想起白日里见到的荣长宁,念叨了一句:“像。”
旁边的姑姑过去剪掉几盏烛台,回来的时候才扶起应国夫人:“夫人真是中意荣家那孩子。”
“我中意不见得有用。本以为他见我今日把玉佩给了荣二丫头,会明白我的意思……哦,他是明白了,只是装糊涂呢。这猢狲……”
“那夫人何必叫公子去岳府走一遭呢?且不说叫荣家的人知道了会如何,见到了岳家小姐公子这心里……”
“他心里明亮着,岳楚儿那三两半的心思怎么会掂量不出来?只是不愿承认罢了。他是家里独生的,一向心疼旁家的弟弟妹妹,尤其是楚丫头,阿熠小的时候就与她十分亲近。在他的眼里,楚儿永远都是那个心思纯良的小娃娃,从来都没变过。眼下不叫他碰的一头刺怕是认不清楚的。我见荣二端庄大方,也托人从外面打听过,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不会计较这些。我也只能做到这了,他们自己的福气,就叫他们自己去修吧。”
“是这个理,公子心中清明就好。”姑姑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