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听说了吗最近出了位红侠。”
“听说了,红马红剑所向披靡,来去如风,把虎头山的盗匪杀得闻风丧胆。”
五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剑客,一位提剑走近:“大哥,是这人呢?”
“不是,红侠白白净净,那象这人锅底似的黑。”
“还别说,师哥,你看这人眉宇间,真有几分象,你想想那天他一剑挥出,气吞山河,那毁灭苍穹架势。”
“对对,象,他那一剑,如同末日。”
“他去哪了?”
“小姑娘你找他啊!”
“是!”
师哥一阵干笑:“他不象吃干摸尽的主,肯定搞错了,不是同一个人,只是象而已。”
小姑娘追问几下,但没问出什么结果,回了座位:“师叔,他不是喜欢炼丹炼器吗?上域的丹器宗派都派人来招弟子,难道他就不想去上域。”
“就他那丁点境界怎么去?”
纪晓炎的耳朵可谓是顺风耳,当年遭陆爱钩围杀时它不知救了他多少回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们是在找自己,难道玲姐派人来找自己,于是招来伙计。
伙计依计送了块牌子到小姑娘那一桌:“五位姑娘,您们能猜出这块牌子的出处,本店免了姑娘们的一切花费。”
五人一一传看,直到师叔说:“牌子质地有一点象鬼儡器宗的,但里面的船图腾又不是鬼儡器宗的,猜不出来。”
“鬼儡器宗在哪?”
“我只是从古籍中曾经看到过。”
“本店免了姑娘们这次的花费。”
一阵细碎的玉足声,走进酒家,纪晓炎有意无意地扫了眼门边,二位妙龄女子莲足轻移,站在大厅扫了眼,径直走向纪虹炎,阵阵致息之感,极致的致息,美得令人致息,气质令人停止思维,气场令人忘了所有,时空在静止。
缪邪尊沉默了,没有象刚才那样评头论足,映进五具女体,向纪晓炎喋喋不休,彰显他的丰功伟绩,此时映进二具绝世女体,他失声了,被镇住了,馋涎欲滴了。
纪晓炎觉得一股血冲向头,禁不住从鼻孔流出,滴在桌上,老脸一红,连哼数声,绝世女体消失了,从末有的惊惶,桌上几滴鼻血在耻笑他,惊慌失措抬手用衣袖擦拭,一碟的牛肉被擦飞,咣当滚在地上跑远了,蹭地站了起来,欲去捡回碟子,可碟子不见影,额头冒汉,擦拭一把坐回椅,坐了个空,桌移椅翻的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仓皇逃出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