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么颐指气使、令行禁止?
另外,容家?
她想起她梦里的‘容贵妃’,遂眯了眯眼。
“虽不知王爷为何突然在意起容家来,但求人总得有求人的态度。”
她做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施施然的翻身下床。
昨夜未宽衣,如今这龙袍早就皱了,乍一看凌乱,却衬得她平添一抹娇慵懒散,像是玩世不恭。
她眉梢一挑,抬起雪白的脖颈仰视着萧衍。
“要是王爷能拿出诚意来,或许朕也愿意客客气气地聊上两句?但王爷这副冷脸又是在给谁看呢?”
“朕是天子,是皇帝,是国君!而王爷虽为摄政王,但不敬君主,这可是杀头之大罪!”
萧衍目如一道冷电,他锐利的视线仿佛能射穿了周言卿。
“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