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回来,而且严宗被打成那样,虽然抓到了犯事的人,但主谋还逍遥法外,拿他们没办法。”
说这事,徐寅不甘心,都这么多年了,褚闻这帮人在什川逍遥自在,没有人可以奈何他们。
陆齐修手里捏着打火机玩,如墨色般的眼眸暗沉沉的,说:“沈菀昨天报警也惊动了他们,会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不会,我们要是一直按兵不动,那帮人才会觉得不对劲。对了,说起这个,那个叫沈菀的姑娘和你什么关系?”
陆齐修点烟的动作微顿,含糊其辞嗯了一声。
徐寅来了兴趣:“我看这姑娘不一般,尤其对你不一般。”
陆齐修抽了一口,吐出烟雾,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
徐寅看他手边的烟盒,说:“怎么抽这么便宜的,改天我给你几条肿华。”
“别,我习惯了。”
徐寅也不强求,拿出自己的烟盒递给他一根,说:“偶尔换换口味,你才多大,别把自己活的太压抑。”
陆齐修有心事,并不搭腔,说:“沈菀家庭背景很好,褚闻应该知道了她的身份,我这次没事,也是她帮忙。”
“你的意思是,她认识褚闻?”
“不认识,她父母认识褚闻的姐夫,就是恒广的大老板张逸。”
徐寅说:“张逸这一年动静很小,尤其张逸一直在做慈善公益试图挽回企业形象,你知道的,迟早下去会有洗白的一天。”
陆齐修抓了一把头发,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的确,公众的记忆跟鱼一样,只有七秒。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徐寅率先把付了面的钱,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面馆。
陆齐修旧伤复发,腰后的骨头疼的厉害,刚才一直忍着,抽了几口烟都压不住疼痛,走出面馆的姿势也就别扭了一些。
徐寅看出端倪,连忙说:“你这伤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不是,老毛病。”
“不行,去医院看。”
……
陆齐修被徐寅拉着去医院做检查。
昨天他说只是小伤,就处理了一下皮肤表面的淤青,没做详细检查。
陆齐修被摁在病床上,没办法自己去缴费,于是徐寅代劳。
当然,看病的钱陆齐修还是有的,但要还沈菀那几十万还是比较困难的。
一番检查之后,陆齐修的老毛病复发,需要留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