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弹了弹身上的烟灰,听到严宗突然说:“姜拿在做恒广的新闻,这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徐寅虽然说和姜拿都是朋友,但涉及到公事那块,互相之间最好不要有牵扯。
严宗:“他在调查这事,我和他聊过,听他的意思是,他掌握了一些证据,我问他具体的,他没说,他之前还找齐修帮忙,齐修拒绝了,现在齐修如果回到褚闻那,肯定瞒不住他。”
徐寅问:“他怎么搞到的?”
“不知道,我问了他没说。”
徐寅抽着烟,沉吟道:“我去找他聊聊,这事我不想更多人掺和进来,姜拿是记者,要是被怀疑到,很麻烦。”
严宗:“按照他的性格,想劝他很难,他要是听劝,也不会待在这这么久。”
徐寅看了下时间,反正下雨山路不好走,那就去找姜拿随便聊一下。
……
陆齐修打完比赛,被送去了医院检查伤势。
李道行也在。
李道行看他躺在病床上,任由护士在他背后处理伤势,不算严重,但是不处理也会很麻烦,他的比赛还没打完,之后还有一场。
褚闻精心策划这场比赛,把赌注都下在了陆齐修身上。
就是打黑拳。
陆齐修是这场拳赛的黑马,之前没有任何名气,而与他相反的一个选手是被万众看好的种子选手,所有赌注都压在了另一位选手上,褚闻花钱买托唱衰陆齐修,从而让下注的人买种子选手的胜利,最后结果如果是陆齐修赢了比赛,那褚闻是赚的。
褚闻是举办这场比赛的人,他不可能光明正大赌陆齐修赢,他让手底下的人买陆齐修赢。
李道行想到他刚才在赛场上的画面,冷冷笑了一声:“你最后还不是做褚闻的狗,之前费那么大的劲跑什么呢。”
陆齐修闭着眼睛趴着,手臂胳膊充满力量,他虽然也受了点伤,但是没大碍,“你是他的狗,我不是,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我等着你变成死狗。”李道行走出病房,拿了根烟要抽,经过的护士提醒他不要在医院抽烟。
他放下烟,又朝医院外走去。
陆齐修等他走了之后,等护士涂完药,他穿好衣服,护士问他:“我看你腰后有做过手术的疤痕,你的腰是有什么旧伤吗?要不要做个检查?”
护士不是专业医师,而且还很年轻,只能依稀辨别疤痕,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手术疤痕。
陆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