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隆重,召集众官员前来。
嘎吱...
卧房大门,缓缓打开,郑方一袭金丝黑袍,背缚双手踱步而出。
气势如天,巍峨难攀。
若大日降临。
眼神轻扫,落在带头的于彰身上,一言不发。
众官员竟没一个敢抬头对视,连喘吸之声都竭力压制。
直到整个场面,沉寂了将近三分钟,一道白影才从门口跃入,站在郑方身边。
正是阿七,递出一沓文件。
郑方接在手中,轻轻翻阅。
良久,才淡淡说道:“临安守备军,为护一方民众所设。”
“却私下与两大家族勾结,收受贿赂,成了他们的保.护伞。”
“欺压百姓,助纣为虐。”
“仅李奇伟一个都尉,一年便有三千六百万进账。”
“于彰,我给你机会解释。”
卟通!
话音刚落,于彰浑身如鸡子乱颤,双膝一屈,跪倒在结冰的地砖上。
纵使天寒地冻,此刻也不禁汗如雨下。
脸色腊黄,舌头打结,仓惶说道:“郑...郑将军,此事我完全不知啊...”
“都是李奇伟背着属下干的好事,属下立刻派人把他拿下,军法处置。”
“绝不姑息!”
昨夜与屈芸通过电话后,他依然惶恐不安。
于是早上便想了一招,把临安官员召集起来,一起拜见。
法不责众,就算郑方想责罚他,也要给其他人一点面子。
谁知郑方竟毫不顾忌官场之道,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瞬间便把他的如意算盘击的粉碎。
唯今之计,只有全权推诿到李奇伟头上,才能保住自己。
郑方不置可否,点头问道:“一年前,听说你派军队镇压过方家亲属,还给他们冠了一个走私违禁品的名头,下令当场击毙,有没有此事?”
轰!
此话一出,于彰犹遭雷击,脑袋一片空白。
脸色煞白如纸。
郑方如今住在方家旧宅,与方家的关系忽之欲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替方家报仇?
大祸临头。
“将..将军,我是听上命行事,完全不知情啊。”于彰骇然失声。
郑方闻言,眼中寒光一闪。
“不论你的上命是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