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里走!”
“光天化日杀了人,你想当逃犯吗!”
陈族长拦住了要走的郑方。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杀了宇文公子,该判死刑!”
陈族长色厉内茬道。
他当然不会真想着能判郑方死刑,只是家族里的人一副心灰意冷乖乖等死的样子,要是不扳回一局,自己这边人心就散了。
“宇文括是该死之人,不杀了他,他会害死更多无辜的人。”
郑方冷言道。
“你说他该死他就该死!”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他是不是该死之人!”
陈族长不依不饶道。
“什么资格?”
“圣人亲授的镇国上将算不算。”
“一品大员巡视地方,遇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可先斩后奏。”
“此乃律法法规,你不服?”
郑方朗声道。
“服,我服。”
陈族长知道,律法中有这一条,只是一时着急忘了,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低下头,不敢不服。
不服就是蔑视王法,太守府的差吏直接把他们抓进死牢没有任何人能说不对。
郑方阔步走出大厅,这次,无一人敢拦。
一直在旁边注视郑方的寒若雪,都快成花痴了,眼中全是小星星。
哪有美人不爱英雄,寒若雪几次被救,更是感受到了郑方冷酷之下,炽热的心。
……
战战兢兢的陈族长,失魂落魄的屈芸和面如死灰的王族长站在宇文括的尸体旁。
宾客尽散,大厅里门窗俱碎,冬日寒风吹过,好不凄凉。
“没想到他连凤凰樽都不怕。”
王永昌看着地上的尸体说。
“怎么办,我们只能等死吗?”
陈族长不甘道。
“就算是死,也要把他的牙崩掉!”
屈芸缓过神来,看着地上的尸体,想起自己弟弟在怀中惨死,恶狠狠道。
他们三人,至亲都被郑方所杀,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饮其血。
但事事不如人愿,他们没有这个实力。
“把尸体送回凤凰樽。”
“宇文括死的过程我们改一下,把这
件事全推到郑方头上,我就不信宇文家的人就当乌龟了。”
屈芸踢了一脚地上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