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公孙康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似要将郑方吞噬。
他们有想到,所谓凤凰樽来‘送礼’的人,竟然给他送了这样一份大礼!
这就是把公孙家的脸往地上摩擦!
“我是送礼的人,要是你觉得这份礼不够大,我可以把公孙家的人都装进去。”
郑方冷冷道。
“爷爷,我带人杀了这两个狂徒!”
公孙展带着几十人过来,把郑方和姬剑死死围住。
“小子!你杀了我公孙家办事的人不说,竟然敢在我爷爷的寿宴上如此挑衅,是找死找不着地了吗!”
公孙展恨不得现在就把郑方和姬剑撕了。
“两位,我公孙家和你们可有过节。”
公孙康不像自己的孙子那样冲动。
能把那些人无声无息全杀了送到这里,说明这些人背后的势力有些实力。
而且,他不确定姬剑是不是凤凰樽的人,要真是,他想弄清楚,这事是他们个人的意思还是凤凰樽的意思。
活了大几十年,公孙康心态相当沉稳,就算现在非常生气,但还压制的住。
“你们公孙家可不光和我们有过节。”
“整个临安,哪一家和你们公孙家没过节!”
郑方冷冷道。
“为了把两大家族的资产全部收到自己的家族,你们可没少杀人吧。”
“为了在临安的地位,巧取豪夺,不知道多少人被你们害死!”
“公孙家的人乖张跋扈,多少人被你们欺压,多少人因为你们妻离子散!”
郑方的话掷地有声,如洪钟大鼎,在每一个人耳边炸响。
他所说的事,不少人知道,只是这些话,从来没人敢在公共场合说,顶多是私下里骂几句。
要是有人站出来敢这样说,必会被公孙家处理掉。
但临安各大势力的领头人都见过郑方。
其他人会被公孙家处理掉,但他们知道,若是郑方说这些,就不知道是谁处理谁了。
所以,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看着郑方怎么处理公孙家。
“公孙家的人恶贯满盈!该受惩罚,郑先生说的好!”
“我们临安就需要这样仗义执言的人!”
“在做的各位哪一个不是被公孙家欺压的,还跟着公孙家混?这些人比两大家族的人还他妈能吸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