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人来人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生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小女孩依旧在拉着琴,她的眼睛看着范毕庄和费丽莎,她尽力的拉揍出琴声,用这样的方式向两位好心人表示感谢。
但小女孩终究是年龄不大,又或者是在这里演奏了太长的时间,精神显得有些不佳,一曲之后,她停了下来,抱歉的对着范毕庄和费丽莎笑笑,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休息一会儿,便会再次为他们演奏。
小女孩坐在雕像下面,从小包里拿出半块面包和一**清水,慢慢的咀嚼起来,既是饱腹,也是恢复体能和精力。
范毕庄想了想,从身上的大包小包里找出了一箱牛奶,放在了雕像旁,对着小女孩点点头,拉起费丽莎,就准备离开。
“能把它借我用一下吗?”
好听悦耳却显得有些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范毕庄转头,就见着贝拉走到了小女孩的身边,手指着她怀中的小提琴。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了警惕防备的动作,范毕庄对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再熟悉不过,曾经的他也是这样孤独,对所有的陌生人都是处于警惕的状态,他当年视若生命的伙伴是春节,很显然,这把小提琴,就是这个流浪的小女孩的“生命”。
这让范毕庄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疼痛。
他张开了嘴,轻轻的唤了一声:“贝拉。”
贝拉没有转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范毕庄皱了皱眉头。
“能把它借我用一下吗?”
贝拉的询问声又响了起来。
范毕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女孩却是有了动作,她将眼睛看向了范毕庄,目光里有着疑惑,也有着询问。
她已经看了出来,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人,是那位“好心人”的同伴,所以她犹豫了。如果在以往,有人想要将她的“伙伴”从她的手里要过去,她一定会如同暴怒的小狮子一般冲上去拼命,但是现在……
纯净的目光携带着疑惑,紧紧的看向范毕庄。
范毕庄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对他们这样经历的人来说,这样的眼神,无疑就是一种另类的信任。
范毕庄沉吟了一下,虽然不明白贝拉想要做什么,但在他的印象里,贝拉是一个很成熟的女性,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半晌,范毕庄终于点了点头。
小女孩站了起来,用稚嫩的小手在琴上轻轻的抚摸两下,而后带着小心翼翼和依依不舍的复杂情绪,将琴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