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又冲动,想来很受伤。我看她难过的不行。”
元安满是心疼,他低语:“她从山上摔了下来,腿都磕伤了,可是也不管不顾的只会哭。我从来未曾见过她哭的这般伤心。”
娇月咬咬唇,道:“我会去看她的。”
元安点头,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道:“多劝劝她,我说话,她是不听的。”
随即苦笑:“也是,我一个陌生人,她怎么会听呢!”
娇月不知道怎么的好像二哥一下子就对容长歌不同了。
她抿抿嘴,没多说什么。虽然长歌为人冲动,但是在感情上倒是不会坑人。娇月还是明白这一点的,她想了想,道:“二哥不要再与旁人说了,这件事儿,我会开导长歌的。”
元安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道:“这是我之前练武受伤,祖父交给我的,据说是宫中赐下来的。我只用了一点点,只一点点。若是、若是她不嫌弃,交给她就是。”
娇月看着药膏,又看二哥,随即轻声道:“好,我知道了。”
元安又道:“你且放心就是,我万不会与其他人再说这件事儿,这次是因为实在是担心她。我也知道你们关系不错,你又是个聪明的姑娘。总之、总之你去看看她。”停顿一下,又道:“莫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娇月点头,应了好。
待到二哥元安走了,娇月还在沉思。
直到其安回来她都不晓得,其安在她身边晃了晃手,道:“你发什么呆呢!”
娇月抬头,道:“思考。”
其安噗嗤一下子喷了,不过随即他倒是怅然道:“我刚才在主屋看到姑姑了。”
娇月半路被元安劫走,倒是还没来得及去主屋。
“姑姑似乎很不高兴,我觉得,你最好是晚点过去,避开她。”
娇月扬眉。
其安认真:“说起来,姑父做人也是窝囊。姑姑明明已经是有夫之妇,还偏是盯着舅舅。若是单身,怎么都好说,自然没人管。可是她都已经嫁了啊!”
其安啧啧:“看到姑姑,我都不敢成亲了,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恐怖。”
娇月看着其安没说话。
其安摊手道:“虽然没有戴绿帽子,但是你说这心里又哪能熨帖?我过去的时候,姑姑眼眶都是红的,一看到我,冷嘲热讽,好似舅舅不娶她,就是我们的错。说真的,我要是舅舅,我也不娶姑姑这样的。”
娇月茫然的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