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是不全的,但是可以看出,应该是大齐的地图。”
娇月一愣,问道:“大齐?”
容湛颔首,他道:“是从大齐誉王府,一直到西凉,这一路走看来的图纸。我看过了,全是小路,十分的隐蔽,虽然这其中有些断节,还没有凑齐,但是我想,应该是这样一个图纸了。”
娇月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慕容九是知道王后就是你母亲,这么多年,他一份份礼物里藏着的寓意,不过就是如此?”
娇月倒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形,她有些感慨,随即言道:“我倒是真的看不懂这个人了,如若想说,直接说便是,何必这样一年又一年。”
容湛若有似无的笑了起来,“慕容九这个人是个疯子,他喜欢玩更甚于直接说出来。他总是喜欢掌控一切的滋味儿,可是却不知,有时候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死得早。”
娇月想到这个,低声问道:“那边……可好?”
谁又能想到,现在这个慕容九是假的呢!
不过再一想,他们用的法子竟是与祁言用的法子一模一样。
这般想着,娇月也就说了出来。
容湛道:“一样又有什么关系,他那么自负的一个人,难道会认为我们用了和他一样的招数吗?而且,我对西凉与九王府都十分熟悉,.”
如若说他真的是假的,那么他当初可能露出的破绽,足足是他们的一万倍了。
娇月一想,果然也是这样一个道理。
容湛又道:“你看两位公主,他们其实与摄政王的关系都不好,她们都是小皇帝的至亲,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够真正的亲政,而不是被一个皇叔把持着。可是他们没有法子,所以他们是想要和亲的,如若真的能够嫁过来,那么就多了一分机会。可以劝陛下支持小皇帝。”
娇月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她低声道:“怪不得那些娘娘唉声叹气,愁眉苦脸。也从来不会有人觉得会将公主许配给你们这些成年的皇亲国戚,原来自始至终,人家都是冲着皇帝来的,毕竟哦,皇帝才能达到利益的最大化。其实在宫里的女人都挺不容易的。”
容湛颔首,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夫妻二人躺着闲聊,傍晚倒是也不起来了,直接在房里用了膳,之后睡去,一夜好眠。
娇月清晨起来看到容湛不在,她也懒得动,躺在那里想着昨日的一切,不过心里是有些感慨的。
“小姐。”云儿端了水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