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边关的布防都严谨了几分。似乎是担心我们趁虚而入。“
这样的话委实不太该在这样的场合来说,容湛笑了笑,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没办法,有些人自己是个贼,就看所有人都是贼,都惦记他那点东西呢!”
几个官员哈哈大笑,心中了然。
要知道,誉王爷对西凉,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虽然现在来看,这个父……总是有些疑问,但是总归有很多的前陈过往在其中,厌恶也是理所当然。
“谈他们作甚,不过是让人觉得厌烦,都是些苍蝇一样的脏东西。说说旁的,不如,我们聊一聊这次官银案,哪只老鼠会被扒下身上的画皮?”
容湛浅浅的笑,他一身洁白的衣衫,如雪高雅,只是这口中的言语倒是有些粗俗。
而且,现在说这个?
这话比刚才那个话题更加难看好吗?
若说刚才那个话题虽然有些不太好,但是总归是安全话题,同仇敌忾,共同的仇人。
然而现在就不是了,这相当于抓内鬼一样。这不是就难看了吗?
大家互相言语,都不说话,面色不怎么好看,主要是被刺激的。
容湛稀松平常:“我看啊,陛下是要大刀阔斧痛下杀手了。”微微笑,随即又道:“不过痛下杀手这词儿用的也不怎么好。总归……”
“王爷。”闵致睿打断了他的话,认真道:“我看,事情没有个所以然,未必要这样揣测吧?”
容湛扬眉:“随便闲聊么!”
闵致睿:“就算是随便闲聊,也不太好议论朝堂之事吧?男子这般嘴碎,那可不怎么好。”
容湛哦了一声,微笑:“你说我是个碎嘴子?”
嗬!
好端端的,这两人倒是对上了。
致睿淡然:“我们可不比王爷身份高贵,就算是说点什么出格的,做点什么出格的也没人介意。我们都是普通的臣子,我们还要顾及自己的身份。而且,妄自私下议论朝政,总是不妥当的。这一点,我以为街边三岁的孩子也知晓,但是看你似乎并不知的样子,果然是身份不同,做法都不同。往日里听说誉王爷做事跳脱,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啧啧,我不过是随口那么一两句,也能被你说这么多。你这么能说,不去天桥说书,真是亏了呢。”
“呵呵!”致睿冷笑。
“呵呵呵。”容湛依旧冷笑。
两个人互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