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问:“哥们,你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治好了不容易。”铅笔笑了笑然后说:“没事,我现在回忆起来也不会成那样了,正好讲给你们你们好写下来,只是别………..”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向窗外,老侯轻轻在我耳边说:“很正常,药物反应,提醒他一下就行。”我轻咳一下,他又冲我们笑笑然后接着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那一阵其实我内心很空虚,我就爱听你们讲讲鬼故事,来刺激一下我内心的冷淡与空虚。渐渐地我变得喜欢搞恶作剧,再后来我就故意恶作剧吓唬人。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家庭的打击那时候的我有些变态吧。我那天看了一个朋友开玩笑后,我就迷上了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就是晚上随便拨一个号然后那边接通后一般都是‘喂,你哪位?’或者是‘喂,你找谁’之类的问题,我就说:‘我是鬼,你在哪我去找你’然后挂了电话,吓没吓到过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般定在晚上十二点打电话,晚上十二点人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容易被电话惊醒。我每天都记下来我所打过的电话,直到那天我差一个凑够了五百个电话的时候,我拨通了电话。”说到这里他望向我们,眼神里显出无比的空洞,这种空洞让我理解了什么是精神病。
这次老侯没让我打断他,而是静静的等着他回复了神智,然后又是抱以一笑,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老侯打断了他说:“你说过了,你说到打电话了。”他一拍脑袋说:“让你们见笑了,我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当我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电话的那头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我是鬼,你是哪位?’我一愣,感觉是有人已经被整过了,于是得到了防范经验,于是我就说:‘我也是,你来找我吧?’那边冷冷的笑了起来,声音很凄厉的笑了起来,然后挂了电话。”说到这里,我看到铅笔抖了一下,他这次没有中断,只是打了个冷战又开始讲了起来。我相信后面肯定还有更可怕的事情。“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喂,是我,你在哪给我开门啊。’那个凄冷的女声在手机的话筒中响起。我感到背脊发凉,一种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我仍然大骂着:‘神经病’,就挂断了电话。第二天的夜晚我关了手机,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家中的电话铃响起了,刚看完电影的我接起了固定电话。‘喂,我是鬼,怎么不开门啊,哈哈哈哈,我在你门口站了一天了,快开门让我进去。’我大喊着;‘不要再打来电话了,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说着我摔烂了家里的固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