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一下,其实我还有点没做好准备,心中有些忐忑,毕竟我不知道我将面的是什么。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出了酒吧,准备回酒店,就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喂您好?”“你斯老鬼不,你晓得解放碑不,死二点(12点)十五分,来解放碑下等饿,饿会再给你打电话得。”一个努力说普通话的男人对我说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想起来臧老师给我交代的,于是打了个电话,臧老师明显都已经睡了,过了很久才接了电话。我说明情况后那边一阵破口大骂:“这个王八蛋,算准了我让涛子他们跟着你,临时改时间了。不过有老虎在他应该算不准,你让老虎燕子和涛子跟着你,保持几百米距离就行,太近了容易发现,你们租到车了吗?”我答应着,老头说:“那我就放心了,要是有事情再给我打电话。”我让他早休息吧就挂了电话。
到了解放碑附近,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正想接电话,突然肩头被一个人拍了一下,我正在神经紧张之中,被人一惊一个右勾拳就打了出去。那人轻巧的握住我的手,向下一送直接把我手腕亏了过来,但是没在用力,我想他要是再用一点力量我的手腕就该断掉了。我定睛看去,是一个中年男人,方头,穿的有点脏兮兮的,要不是因为他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我还真以为是个农民工,老式的西服,里面套一间脏兮兮的套头衫,穿着牛仔裤运动鞋,那一年时尚杂志上最流行的款式就是如此,但是这哥们却穿出了别样的乡土气息。他松开我笑着一口川普说:“寻鬼者就着(ze)点身(sen)手,愿不得成饿们阴阳师探子了。”
我听懂了,有点大吃一惊,我想象中的阴阳师最差也得是臧老师那般道貌岸然的形象,怎么和个农民工式的人物就成了阴阳师了,于是我张大嘴巴看着他有些发愣:“你就是阴阳师?不是吧?”“臧老师咋子回事嘛?弄来个坏脑壳。不过倒是个当寻鬼者的好命格。”那个男人说着就带我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面包车。车一路向远处飞驰,我有感觉涛哥他们应该跟在后面,因为燕子在车上。其实真正爱过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你可以在人群中一下子找到她,这种心理感应是独特的,形容不出也表达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