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原来是臧老师。
紧接着,我听到一声暴喝:“我擦(谐音吧)你妈呀!吓唬赖孙呢是不?”一个矫健的身影边骂着一脚踹向那个女鬼,女鬼貌似一愣又抓向那个人,却被踢得一个飘出去很远,肚子上出现了个大洞。我这才看见那个人是老虎,这哪是斗法,这就是流氓打架啊。女鬼眼看着有些害怕,往后退去,老虎却追上去死死的和她缠斗在一起。
女鬼的肚子没有回复,依然呈现大洞的状态和老虎厮打起来,拳来腿往尖爪飞逝,老虎的脸上胳膊上被划出了一片片血道,但每每女鬼的爪子伸向老虎体内的时候却只见魂魄变得模糊不堪,根本穿不进去,但老虎也很是狼狈,脸上挂满了血道,就像跟几十个泼妇群殴过一样。
我们看的有些愣了,臧老师低声吼道:“都愣什么呢,快走。”龙龙抱着林小曼,向东自己蹒跚着,涛哥和燕子架着我走出了房间,阿华是爬着出去的,这次裤裆真的湿了。臧老师看到阿华嘟囔了一句:“扶不起的阿斗。”然后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老虎出来了,走到臧老师旁边,拿着一个坛子对我们说道:“我已经把她装到里面了。”然后把坛子交到了臧老师手里后,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转入了一间病房,我、老虎龙龙、林小曼、还有向东都住进医院。我自然不用说,虽然背上只有一道不深的抓痕,但是伤口很痒,怀疑感染所以就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而龙龙被和向东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所以也光荣的住院观察,林小曼有些惊吓过度,只需要调养一下就好了。至于老虎只是疲劳孤独,身上吊了几瓶水后,连伤口都不痒了。我们一行人里只有燕子脖子上有淤青,身上被阿修罗的光划了几个血口子,他两人算是伤势比较轻的,不至于像我们一样之后的半个月内都浑身无力了。臧老师不知道拖了哪层关系,反正在如此病房紧张的环境下,我们包下了这个病房。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都齐聚在这个房间里,臧老师说要等一个很重要的人,而且除了龙龙和林小曼还有向东其余的人都认识他。
臧老师刚想给我们说什么,关先生就闯进了房间,进房后就问臧老师:“老头,那个坛子呢?”臧老师指了指桌子,默不作声。关先生拿起坛子,从包里拿出一片柳叶划了一下眼睛,然后贴着坛子看了起来,然后把坛子放下,有些颤抖慢慢的问道:“是谁用了邪佛,是谁?这个魂魄已经不像样子了,没法附身了,说!这是哪个混蛋干的?”臧老师说:“哎,都是天意,本来我还想让你一起去,但你说你敢不到,但只有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