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电话听筒,准备拿起八卦镜以备不时之需。
水仙却站起来说:“不用你,我的晚餐来了。”说着走过去拉开了房门,一伸手抓住一绺空气好像提着什么东西一样拽了进来,然后手一下子伸进空气不停地搅着,动作很是优美好像在跳一段舞蹈,但是此时我并没有心情,因为我的感觉告诉我那个东西离得我这么近。水仙突然张开嘴咬了下去,空气中出现了一种丝丝的声音,然后一团白雾一般的东西时隐时现。
水仙现在的动作依然很优雅,但是眼神却像一头正在进食的母狼一样可怕。我有些反胃,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求助的眼神和凄惨的哭声。二十分后,水仙拍拍胃:“可算饱了,差点没撑死我。”我忍住反胃,对水仙说:“刚才那东西想进来害咱们,这也算罪有应得吧。”
水仙则是莞尔一笑:“不是不是,他是想路过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没想害咱们。”“那你为什么要吃了它?!”我有些激动地对水仙喊道。水仙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对我说:“你见过猎人放过身边的猎物吗?这就是你们寻鬼者天生的妇人之仁。”我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对这水仙说:“请你出去!”
水仙则是缓缓地站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你早晚会被你的妇人之仁害的终身后悔的,笨蛋。”我重重的关上了门,一下子倒在床上,脑子不断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天生的寻鬼者,也明白为什么寻鬼者阴阳师都讨厌噬魂兽了。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睡到下午五点方才起床,吃了点东西看了会电视很快就到熬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收拾好一切装备然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敲门声。强哥站在门外,今天他不再是西装笔挺,而是一身运动装,对我说:“老弟,准备好了吗?”我伸出大拇指对他说:“ican.”然后一起下楼,坐上了那辆黑色的林肯直奔位于海河东岸的望海楼而去。
在望海楼,我看到很多很多人在围在望海楼教堂外面,阻挡着好事人群,而且我们顺利的进入了这个包围圈,我问:“强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强哥说:“我托了几个朋友,说今天晚上要用望海楼拍戏,外面都是我请来假装剧组的人,今天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挺好使的。
下了车我和强哥看到了早已等候的三个噬魂兽,我们迎着他们走了过去,我们站在教堂之外的铁门边上,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身上每一存皮肤每一寸肉体甚至是头发都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