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寻走在公园的石路上,冬天的济南晚上格外的冷。这种冷不同于东北的天寒地冻,济南之所以冷是小刀风的缘故。这个词在年轻人的嘴里已经不常见了,但是老济南人都知道。为何叫小刀风呢,小刀风顾名思义就是风像刀子一样,但不是王五用的大刀片子,而是小刀一点点的滑过你的脸颊,撕开你的衣服,让你透心的寒冷。我之前去过东北,要么就是天寒地冻光冻没风,要么就是大风呼啸。不管是上述的哪一种基本都是把人一下子冻懵了的感觉,透心凉心飞扬。而济南的冬天则不同,是从外到里慢慢的让人寒彻身心,这就好比砍头和凌迟处死的区别。
我紧了紧身上燕子给我买的厚风衣,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黑色的风衣是情有独钟的。包里依旧装着一些工具,我不知道一会能否派上用场。涛哥拍拍我的肩膀说:“老鬼,你你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周围的树木在冬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凄凉萧瑟。我的内心也如着飘荡的树叶起起落落,我怕失去她,失去我这心爱的姑娘。
我们巡视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状况出现,对讲机里也传出了无发现任何情况的消息。于是我们坐在一节回廊的凳子上休息了片刻,聊了起来。男人掏出香烟吞云吐雾,烟头在黑暗的环境里一明一暗就像大家现在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向东打了我胳膊一拳说:“给哥乐呵一个,别闷闷不乐的,我虽然不会算,但是我内心有种强烈的感觉,就是我们二十年后还会像现在一样,那时候我儿子长大了,你生了个闺女我还要我儿子娶你闺女呢。知道燕子为什么得生闺女不?因为你张了张岳父的嘴脸。”众兄弟纷纷说自己也要生儿子,什么晚一点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一定娶我闺女,还说了一些黄段子之类的不入流的话,我知道他们知道我心里不舒服,想让我快乐一点。
我佯装着哈哈大笑起来,众人没有看出破绽也跟着我笑了起来。这时候对讲机响了起来,说漱玉泉附近发现唱戏的女人,而且一个女生带着哭腔说让我快来。我们扔下了没抽尽的香烟快步向着漱玉泉的方向奔去,远远地我们看到了这一队站立在树边,看向不远处的漱玉泉,我们跑到他们身边,一边张望着一边问道:“那个花旦在哪里?”
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咽了口口水,冲着生哥摆了摆手,我这才明白这是生哥的朋友。他平静了一下然后说道:“刚才就在泉子边上,你们跑来的时候一眨眼就不见了。”“你是不是看错了?”生哥问道。那个男人看向身后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