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必然能赶上同龄的少年,将来入学国子监,也非难事。
“言姐姐,后日皇帝行猎,您去吗?”平珒问。
“我随老太太同往。”扶意道,“你也想去?”
平珒点头,满目骄傲:“我骑马很厉害,四哥夸我比他小时候强。”
话音才落,门外传话,三公子到了。
扶意心中一喜,但面上收敛情绪,平静地迎到门前来。
祝镕身着官袍,英姿飒爽,今日他当差晚些,刚好见伺候平珒的妇人们在清秋阁门外,便索性大方地进来看一眼。
问了几句弟弟的功课,平珒对答如流,又摸了摸弟弟的筋骨,不再干瘦如柴,祝镕放心了。
“这几日我都吃饭,能吃大半碗。”平珒欢喜地对哥哥说,“她们不再给我吃药了,怕我摔碗,她们强行灌我,我就大喊大叫,谁也别消停。”
祝镕很欣慰,但见弟弟面前还有没写完的字,便命他继续,提点他不要急于求成,之后便与扶意出门来,廊上廊下的丫鬟婆子们都看着,二人礼貌又客气。
“表妹辛苦,行猎那日,且自在玩一天,我会和开疆负责关防守卫。”祝镕道,“在祖母身边,大可放心。”
扶意欠身谢过,目送祝镕离去,她转回身时,见柱子后几个婆子窃窃私语,偷偷地看她。
“几位妈妈,请过来一下。”扶意大方地召唤她们。
妇人们上前来,扶意便道:“今日小公子下学要晚些,请到各处告知小姐们迟一些再来,雨天路滑,且小心。”
她们也不敢推辞,分派了各人的去处,三三两两分头行动。
有半路上遇见东苑的周妈妈,客气几句分开后,周妈妈却听见她们互相抱怨:“还真把自己当小姐当先生,不过是个乡下丫头,竟敢挑唆小公子与大夫人不合,得罪了大夫人,我看她还怎么在这家待下去。”
另一个则说:“每日在清秋阁外守着,哪儿也去不得,懒也偷不成,我都好些日子没打牌了。”
她们渐渐走远,周妈妈也赶紧离开,去了趟库房领了些金箔红纸回来,二夫人和少夫人正在准备礼物,姜氏扫了一眼说:“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非要你去了才拿出来,若是连你的面子也不给,看我不把他们打烂了。”
周妈妈这会儿回来,都是第二拨了,前一拨人去领二夫人要的东西,库房的人压着不给,一会儿说没了,一会儿说备着上头用,就是不给。
少夫人劝道:“领来了就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