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等老太太接您走,再不回来受那老东西的气。”
有靠山、有底气,背后有人撑腰,竟是这样让人踏实安心,而扶意也庆幸自己一开始不让妈妈们露面,叫老妖怪无所顾忌,把恶毒贪婪的嘴脸都露出来,这会儿杀个回马枪,让她再不敢动手虐打自己。
“姑娘好好的,实在是两地离得太远,书信来回且要时日。”妈妈们温柔地说道,“不然这要在眼皮子底下,老太太一定亲自把您领回去了,姑娘不怕,有咱们在,有老太太在。”
回家这几日,扶意一直也不肯哭,这会儿却是满腹委屈,露出了柔弱的一面。
送走妈妈们,再回到祖母跟前,见娘亲正被祖母劈头盖脸地责骂,说她没眼力价,跟个傻子似的闯出来,所幸父亲在一旁,祖母言语上恶毒几句,没敢动手。
但大伯和大伯母,还是不依不饶,撺掇着要老娘和弟弟动手给他们女儿一个公道,非要扒了扶意的皮才解气。
这时候,反倒是祖母说:“公爵府的人还要在纪州留几天,她们随时会上门来,什么事过了这一茬再说,你们急什么?”
言蓁蓁上前拉了拉她娘的胳膊,朝着那些堆起来的礼物使眼色,她娘会意,立时顺着婆婆的话来说,毕竟要哄得婆婆高兴,才能分东西不是。
扶意和爹娘很快就被祖母打发出来,边廊上,言景山叫住了女儿:“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会再打你,分明认个错就没事了的,你非要闹得家无宁日。”
扶意冷漠地看着父亲:“那爹爹就将我打死好了,怕只怕坏了您的名声,反是女儿的罪过了。”
“你!”言景山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们不要吵,父女两个,什么话不好说。”言夫人夹在中间,劝丈夫又劝女儿,“意儿,你别总和你爹顶嘴气他,有话好好说。”
言景山怒道:“她眼里,哪有我这个父亲。”
扶意眸光冰冷地看着父亲:“大伯还知道替女儿出气讨个公道呢,我从小被言蓁蓁抢走的东西,被她挑唆祖母挨的打,您可从没说过一句话。我小时候被她从台阶上推下去摔破手肘,您和祖母亲眼看见的,可您是怎么办来着?您怪我,怪我自己不小心。”
言景山可不记得这些事,听得莫名其妙:“几时有这样的事。”
又见女儿要走,一时气不过,呵斥她:“你站下把话说清楚。”
扶意深吸一口气,回身道:“过去的事翻出来没意思,我也不敢追究爹爹的不是,但求爹爹往后,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