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知道,打断我们的腿。”
扶意不敢强求,闭了嘴不再纠缠,缩回了帘子后。
祝镕见这样,反而心软,无奈地说:“就远远看一眼,你啊,就爱挑闯祸的事来做。”
扶意笑了,没敢嘚瑟分明是祝镕宠她,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里,绕过清净的街道,跑了好半天,才来到了不用靠近,就能闻见脂粉气的街巷。
这个时辰,别处街上的店铺陆续打烊,行人也渐渐稀少,唯独这一条街,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男人们穿梭其中,楼上楼下的女子倚栏卖笑,纸醉金迷的荒诞世界。
“这是朝廷允许的吗?”扶意问。
“他们明面上只是酒楼客栈,且看朝廷查不查。”祝镕道,“但我们家不允许子弟踏足这些地方,旁系的渐渐有些管不着了,可若一旦发现,会革出家谱,往后也别指望从老祖宗的根基里分银两过活。至于本家嫡系,更是不敢犯大忌,管得极严。”
扶意叹了一声:“镕哥哥,我们走吧,别叫人看见你。”
祝镕调转方向,赶车前行,找到他熟悉的酒楼,与掌柜的言语一声后,另开了门迎扶意进来,径直上了楼上雅间。
等待小二传菜的功夫,扶意趴在窗前看路上的行人,看着街边店铺关门打烊,也见到几辆华丽气派的官家马车,往他们方才来的地方去。
“菜齐了,来吃饭。”祝镕道,“你尝尝这家店的手艺。”
扶意坐回来,见满桌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可她下意识地想到家里的规矩,问道:“为什么家里有规矩,除非去别府做客,不能吃外面的东西?”
祝镕摇头:“我也不知道,兴许是祖上传下来的,那时候老祖宗跻身贵族,可能随便照着谁家抄来的规矩,至于后来子子孙孙如何遵守,三百年过去,必定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将来,你把你觉得不合适的,全改了就好。”
扶意问:“可以改?”
祝镕笑道:“当然可以改,不过眼下不行,我们还没当家。”
扶意拿起筷子说:“婚后在祠堂学规矩时,把我惊得,我以为祝家的老祖宗们,脑筋都不太好使。”
祝镕正喝汤,险些呛着了,扶意赶紧给他顺气拍背,在丈夫嗔怪的目光里笑成了花。
自由自在的一顿饭,夫妻俩吃得心满意足,这个时辰街上几乎不见人,祝镕将马车寄存在店里,带着扶意散步回慕家。
再次远远地经过花街,祝镕见妻子满眼惆怅,便问道:“你是可怜那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