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为了我,又或是别人。”
只这一句话,今日所有的委屈和情绪起伏都归于宁静,这世上有一个人能懂自己的心,是金银富贵之外,上天最大的恩惠。
“我想借照顾姐姐之便,请姐姐教我在这家、在这京城的立足之道。”扶意问,“可以吗,姐姐会嫌我吗?”
祝镕笑意深深,摇了摇头:“你真的要学?”
扶意不安地问:“你笑什么嘛?”
祝镕心疼地摸摸她的脑袋:“等你拜了师父后,就知道我笑什么了。”
祝镕去换衣裳,召唤下人预备沐浴,扶意站着呆呆地想,隐约记起了白天韵之说,小时候大姐姐教她念书时,十分严厉。
扶意见识少,她认为父亲和自己算得上是严厉的,她从小是父亲教导,如今一样地教弟弟妹妹,若是如此,那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