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有接触,也好为了您和家族避嫌。”祝镕道,“若是由旁人进言,皇上为了避免我叛变,会派其他人去取回遗诏,我就能置身事外。”
祝承乾皱眉问儿子:“对我说句实话,你心里,还是忠于皇上是不是?”
祝镕抱拳道:“这是父亲从小教导我,立身处世的原则,儿子绝不辜负。”
“镕儿……”当爹的终于松了口气,绕过书案,拍了拍儿子的胳膊,“好!好!爹没有看错你,爹知道你是我的好儿子,你有主意了你长大了,爹该放手才是。但你一定要小心,更要相信我,爹绝不会害你。”
就在兴华堂里为了家国天下、父子情深而感动时,韵之终于从房里走出来,来到扶意的身边。
她们并肩而坐,扶意张开手臂,将她搂在怀中。
“一直以为,新婚之夜的委屈,我早就忘了。”韵之说,“可今晚,怎么也压不下去当时的委屈,甚至后悔,为什么没在新婚之夜就回家来。”
“你哥哥说,闵延仕是被人下药了。”扶意道,“难道你相信,闵延仕是这样的人。”
“那又如何呢,他为什么不带我回家,甚至事先没和我商量,突然就把我撂在这里。”韵之从怀里,摸出那块没送出去的户部腰牌,苦笑着,“那两个丫鬟有一个我认得,是他娘屋子里的,更不要说,我们家的下人都失踪了,指不定被绑在哪里,就为了让闵延仕能和别的女人上.床。”
扶意说:“看来就是他母亲下的药。”
韵之激怒:“可他为什么不带我回家,我从没说过我想回娘家,他为什么要……”
“别激动,慢慢说。”扶意安抚道,“你哥哥要我问你,明日闵延仕若来,你愿意见他吗?”
韵之眸光无神地摇头:“我不知道。”
扶意说:“那就暂时不见,等你冷静下来。”
韵之很痛苦:“其实我明白,闵延仕也是受害之人,可是扶意,你没法儿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不论什么缘故,他都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还当着我的面,要把人家压在身下。但是,他到现在,从没有碰我的冲动,哪怕我暗示甚至挑逗他,他都没任何反应。”
扶意心疼极了:“所以说……”
韵之伏在她怀里哭了,本是心底最私密的事,却偏偏要翻出来成了委屈。
她在亲眼见过丈夫隐藏在衣衫下的结实体格后,心里就时常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渴望拥有这个男人,不仅仅是精神上的交融,更是肉.体上的占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