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主动离远些,问:“她走了?”
扶意上前拽了拽丈夫的胳膊:“镕哥哥,好好说。”
祝镕自然不是那动辄打骂的兄长,更何况知道平理本性不坏,平日里嘴也不坏,在男女之事上,偏偏少根弦,方才说出这么无礼的话,自己都替他羞愧。
平理见有扶意在,便理直气壮地说:“我真是很客气了,她要找我都让她找了,今天我去接你们和奶奶,回家后就在收拾东西,我怎么去找他哥?你们说,怪我吗?”
祝镕则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但记着,往后当着姑娘家,再不许说这种话,你就不怕你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嘴上这么刻薄,谁愿意嫁给你?”
平理说:“一个人还自在呢,我才不要娶媳妇。”他嬉皮笑脸地对三哥说,“如今有了平珍,传宗接代都不用我了,我要一辈子逍遥自在。”
祝镕无奈,看了看西苑里收拾的情况,对弟弟说:“缺什么找你嫂嫂要,在三叔和婶婶她们回来之前,一定收拾好了。”
韵之在边上没忍住问:“祝平理,你真不打算娶媳妇了?”
平理很拽地点头:“小爷我说到做到。”
韵之说:“那就这样,你将来要是有娶媳妇的那天,从今往后要叫我姐姐。”
平理说:“成啊,但在那天之前,你要叫我哥哥,不然多不公平。”
韵之愣了愣,急道:“可这也不公平,你一辈子不娶妻,我要一直叫你哥哥吗?那还打什么赌?”
平理反问:“就是啊,赌什么?”
“好啦,你们两个还是三岁小孩儿吗?”扶意哭笑不得,拉了韵之说,“走吧,你不是找我吗?”
韵之这才想起来,对扶意说:“清秋阁和兴华堂一样,被砸的稀烂,你们要不往园子里住吧,那儿还好些,往后和大嫂嫂也离得近。”
扶意则关心:“听你的意思,是要和闵延仕搬出去的?”
韵之道:“我们已经在物色宅子,就是眼下闵延仕可能会被调离户部,不知什么去向,不知将来的俸禄多少,家里再收留我们几天可好?”
“这话说的,奶奶巴不得你们就住下了。”扶意说,“等过两年安定了,再搬走不迟。”
“那不成,闵延仕自己不在乎,外人也会嘴碎,犯不着听那些话。”韵之很认真地说,“何况我的心愿,就是有个自己的小家,简简单单地过日子,在这里虽好,可我爹我娘就在眼皮子底下,少不得三天一小吵,没意思。”